东庭秀阴沉看着他自己把西裤脱了,光裸着两条白腿,晚心亭好心地帮他捡起地毯的衣裤,放在床头柜。东庭秀又在脱衬衫,脱完后,全身绯红,像只煮熟的青虾粉红。他手放上了胸口,扭转着,面色逐步潮红。
晚心亭有些被东庭秀的举动吓到,装模作样地贴在墙面,再上前拍打东庭秀的脸。
东庭秀捉住女人的手,带领她做了美甲的指节去扣弄,指腹使劲的按压蹂躏,东庭秀露出又疼又舒服的表情。
晚心亭给了沉迷于此的东庭秀一巴掌,抽出了她的手。情况对晚心亭没有不利。
感到羞耻欲死的是房间内唯一的男人。
“庭少爷,需要治疗么?”
晚心亭继续拍他的脸。
视频里的男人轻嗯一声,以为是女人同意帮忙,又去捉她的柔荑弄上胸口,有些撒娇的意味。
晚心亭还是抽出了手,表现得如同正人君子,俯身在东庭秀耳畔趴着低语几句。稍后,一个响指响在东庭秀耳畔,晚心亭便拿走手机,离开了。
东庭秀的眼眸变得很黑,阴鸷的乌黑滔浪在他眼眸翻涌。
“庭少爷,我说过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我对你是很温柔的。”
东庭秀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颈,欺身将她按压在墙面上,“这不是我!你伪造的!”
他的腰身挤进了翘腿坐着的女人,为了舒适些,晚心亭挪动着膝盖,将翘着的腿放下。
她踢到了东庭秀的膝盖,再往上。
东庭秀发出一声闷哼,掐住晚心亭纤细脖颈的手掌并没有松懈,他能感受到女人脉搏的跳动,以及他心脏和下腹的跳动。
“庭少爷,这是最后一次。我劝你对我放尊重些。”
穿高跟鞋的女人,脚踝并不规矩,她在磨蹭,也在夹弄,碾压,甚至借助东庭秀打抖的膝盖骨,脱掉了平底的鞋跟。女人染上薄绯的膝盖一晃一晃,白皙脚踝慵懒又恶劣地动作着。掌心很柔嫩,加重力道,按抚上去。东庭秀咬住了唇,吞下急促的吐息声,内心嘶吼嚎叫疯女人,太疯了,她真的太敢了。
晚心亭完全不像是被东庭秀掐住命脉的受控者,对于她来说,东庭秀才是两只爪子被控制住,不得已趴在她肩膀的小宠物,得依靠她去支撑。
她赏玩着大少爷恨她入骨的眼神,眼尾都恨到无力脆弱的湿润,睫毛在她的揉弄下震颤,如同被顽皮孩童捏住,不能腾飞的被囚蝴蝶般扇动。
“可可爱爱的。”
晚心亭指的是东庭秀掐住她脖颈的掌心潮湿。
“放开吧。好了。”
东庭秀放开了手臂,他双腿发软,双手无力地撑着墙面,将额头抵在墙面粗喘,缺氧后得到赖以生存氧气的鼻息,像带茧的粗粝指腹摩擦过女人耳蜗。
晚心亭被他的胸膛压制,男人似在用胸膛勾引她。
她不用低头,就能平视充血贴着她鼻梁的胸膛,凹陷的深窝,磅礴的心跳,热源烘出的柑橘橙花香水调,甜腻腻的,矫揉造作和爱叫嚣的“纸老虎”
很像。
看上去,她被他压制,笼罩在她无法抵抗他的硬朗身躯之下,是被困在金丝笼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