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见我就不穿内搭?”
晚心亭戏谑。男生也会防止白衬衫黏汗凸点,穿背心内搭。
“热、热了嘛。”
东庭秀不敢思考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穿内搭。
是疯了,大概是他疯了吧。
“嗯。回去吧,项链我收下了,很好看,你的身体……”
晚心亭挥挥手指一笑,“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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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庭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双腿滚出了晚心亭的房间,他忘了他要质问晚心亭为何今日不选择他的任务。
他来看她的本意是要求她给自己一个解释,但这个要求并没有被晚心亭完成,他好像没有办法信誓旦旦指着晚心亭要求她给出答案,他完全被她带着走,沉浸在她不尊重他的戏弄中。
他到晚心亭的房间最后一刻都是红着脸头昏脑涨,脑子里填满女人马上要强迫他,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做法。他扣至脖颈最上层的领结处,也失去了他矜贵身份的装点。
他的领带消失了。
但不是因为东庭秀忘了穿戴整齐拿走,而是晚心亭拿着他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手掌,最后取下迭成方块的绸缎,放在鼻尖轻嗅,晚心亭问:“你来见我,真是隆重。还特意喷了香水?”
东庭秀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对晚心亭的渴求遮掩不住。
晚心亭不留情面戳穿了他夜晚盛装前来是在勾引人的真相。
这种欲望的暴露让东庭秀像裸身站在晚心亭身前,被她看穿拙劣伎俩,从而被轻慢地端量。东庭秀却升腾不起怒气,晚心亭对他的轻贱和刻意羞辱只会让他兴奋,兴奋得想回去冲凉。
翘腿勾着鞋跟的女人将他的领带揣在她睡衣荷包内,像是拿走了他最贴身的私密物,东庭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羞耻的窒息感,但晚心亭指腹反复摩挲他丝绸领带的举动,给他的暗示就很像和情人做完爱的事后,女人带走了男人的私密物般充斥情欲的阴私。
东庭秀又摸了摸掌心,晚心亭刚才是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出房间,
他将掌心轻轻放在唇间落下一个吻,又急速地甩了开手腕,好像他不是这只手的主人。
啊西八,他真是要为这个女人疯掉了。
听见东庭秀离开的脚步声,晚心亭的关门声,姜誉之试图掀开压在身上的薄被,探出头。
姜誉之两只乌溜溜的狗眼睛,专注盯着晚心亭。
晚心亭扫了眼姜誉之的动静,冷声:“狗狗,我有说过你能动么?”
姜誉之的腿脚缩了回去,将自己藏好在薄被里。
晚心亭打开了衣柜,她担心再有人前来敲门,还是决定先将金梦书送回他的房间,明天之后再找机会治疗金梦书,开启汪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