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风至云躲乐逸清
水流低洼无以争
事不关己高高挂
心惰志衰悲叹生
……
陈伯宏行医回来,感觉累了正准备睡觉,谁知那个要饭的小伙子找到了家门,说他是陈一平。
陈伯宏闻听吃惊非小,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仍旧疑惑地问道,“你说你是陈一平,有什么证据?”
“我知道亲娘叫裴若瑜,我生于民国二年冬月十三”
“村上的人都知道,这个不算”
“这个是谁告诉你的?”
,白玉问。
“我娘”
“你不是说裴若瑜是你娘吗?”
“我说的是我的养母”
“你养母叫什么名字?”
,陈伯宏问。
“叫常秀芝”
不错,当年带走儿子的保姆就叫常秀芝,陈伯宏又问,“你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这个算不算?”
,小伙子挽起袖子,露出胳膊,指着上面的一块伤疤说,“我娘告诉我,是我两岁的时候,八月十五我爹抱着我赏月,不小心用烟烫的”
是的,没错。当时烫的孩子哇哇大哭,还被常秀芝数落了一顿,说他不会看孩子,这事虽然过了十几年,陈伯宏仍记忆犹新。
小伙子继续说,“我娘还对我说过,我爹是个郎中,他身边有个小徒弟白玉,小名叫鬼豆,是个孤儿”
没等小伙子说完,白玉惊叫起来,“师父,没错,没错,他就是小少爷”
“你怎么认出来的?”
,陈伯宏问。
“我的小名连您都不知道,那天您没在家,我和常阿姨聊天,无意中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