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主人和二哥走了,我也快不行了,真的对不起,要留你一个人了,我好想回到大家都在的那时候,好想。”
骄傲的凤凰,在最后给墨王留下了嘱咐后,握着自己配偶的手,闭上了眼睛,追随着自己的配偶离开了。
先祖!,先祖!,白王!
伟大三王中的白王逝世那天,全城都披上了祭奠用的,白王喜欢的白色,为兽城辛劳了一辈子,预言了一辈子的白王也终于可以卸掉满身包袱,好好的在天上,跟配偶好好的过两人世界了。
只有,那一日兽城中绵绵不绝的哭声,和墨王看着白王留给他的日记,死前记录下的预言和星空路线图的日记,心如刀绞。
再后来是光王的离去,几百年前的某位科学家提出了着名的相对论,据说只要度过光就能穿越时空,对于此说法,没有达到需要的科技水平验证的人们选择半信半疑。
但是在末世,因为异能的出现,没有研究员能说清楚究竟诞生了多少异能,其中就有能验证相关信息的空间或者时间系异能者,他们的异能都有着别样的力量和用途。
曾经有城市举全城之力,打算大力培养时间系异能的,但是后面通过实验现,时间系异能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能任意穿梭时间,或者改变时间线,将这个末世般的地球,再次恢复成末世前的样子。
时间系异能者穿梭时间的方式就像是三维的彩色人进去了到了黑白的二维世界一样,他们穿梭时间,到达之前的时间点。
就如同被世界抛弃的人一样,无法触摸,触碰,与任何东西交流,也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虽然他们能够看到当时时间线所生的事情,但是他们无法对已经生的事情做出任何的改变。
时间系异能是被人低估的异能,也是被人高估的异能。
他们可以很强大,但是再强大,也无法让前进的历史车轮倒退和翻转。
而空间系和度系异能者则证明了,一旦度过光,就能开启空间隧道,进行短暂的迁移,这无疑给了兽城的飞船研究一个好消息,但是坏消息也随着而来。
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或者异能者的科技产物在进行时空穿梭的时候,会因为光的强大压力而破碎。
唯有少量的跟空间系有关的异能产物能够抵抗,只是末世时期的高级空间系异能者很少,凭他们的力量是无法完成那么大的工程的。
对此,兽城的研究人员一筹莫展。
直到他们偶然捡到了一节散着洁白光芒的骨头,骨头对于空间系的忍受度和相性都非常好,而且磨碎后加入金属中,能忍受时空穿梭的空间金属就这么诞生。
他们高兴的将研究报告交给了墨王,并且打算大力去寻找这种物质。
直到墨王看到那骨头的残余和闻到味道,欣喜的脸色忽然变得暗沉。
那是金家族人的骨头,对呀,除了空间系异能相关的物品,具有双系异能中的光系的金家人,被异能长期滋养的血肉和骨血,同样也是锻造空间金属的上好材料。
墨王隐瞒了这个研究和信息,只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没多久,金家的老祖,金欢,此刻还是一只巨型异兽的模样,虽然已经能化形为兽人,却选择了拒绝,虽然有着人类的思想和行为,但连说话也只是旺旺的叫,需要专门的人进行翻译。
金欢得知了这个消息,就这么默默的准备好了身后事。
在某天让子孙们请了墨王上门,经过了一整夜的彻夜长谈后,金欢选择用光系异能自焚而亡,临死前还让变形系的异能者,将她的身躯血肉的力量全部化为骨头。
她就这么牺牲了自己,将自己的尸骨变成了兽人星际迁移中最大的飞船,希望号的骨架。
看着那晶莹洁白的骨头,墨王无力的回想着坦然赴死的故友的话。
金欢死前嘱咐他:“今日是她自愿赴死,她的第一任主人不在了,第二任主人和丈夫也不在了,许多孩子也在末世中因为各自原因死亡或者战死,剩下的都是几代后的血脉了。
虽然她主人们的子孙和她与丈夫的子孙都还在延续,那些孩子们敬她,尊她,但对她来说,她最爱的人已经都不在了。
那些孩子,他们已经不是她的家人了。”
“她本来就是一只犬,即便因为末世的关系开启了异能,得到了第二任主人叶城城主血液的造化,懂得了人类的思想和情感。
但她始终认为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一只犬,因此拒绝化形为兽人。
她已经活得够久的了,对于一只只有十多年寿命的狗来说,她如今活了四十多岁已经够本了。
她一直在替两位主人和丈夫守望着这个国家,守望着他们的族人和血亲,忠诚的守护是狗狗一身的使命,她践行了一生。
如今,她累了,也没有遗憾了。
王,您不必为我的离去而伤心,我这一生,死而无憾,现在,是时候去陪我的主人们和丈夫了。”
金欢就这么对着墨王张开了狗嘴,露出温暖的笑后,动了光系异能,让自己的血肉和力量全部融入了骨头中。
后世传,三王的光王总是戴着面纱,是因为光王不喜欢被人注视。
实则真相是,历史上的光王从未选择变成兽人,她是作为一只犬出生的,也是作为一只犬离开的。
只是后人为了纪念她,从金家兽人中选择了一个跟光王很像的女性兽人,让她戴上了面纱以此来纪念光王。
为什么三王中的金家后代异能等级只有s级,墨家白家都管理着军部,而金家却没有。
也是因为,千年前,金家族人在兽城的人口占6-7成,曾经的千人大族,上千优秀的儿郎们。
纷纷为了守护背后的城市,和家人,牺牲在了战场上。
就如同杨家将一样,七子去一人归。
曾经他们满门荣耀,后来只剩嗷嗷待哺的孩子和披麻戴孝,哭泣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