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朝不疑有他,兴致勃勃爬到他腿间,伏低身子。而他仰面躺着看着她,暗暗计算了一下力道和方向,抓住了她纤滑的胳膊。
在她伏低的那一瞬,元帅大人徒然力,一提一推一放——动作迅猛一气呵成,然后抬头,舌与手同时动,掰开含住&he11ip;&he11ip;
被瞬间掉了个的许暮朝有片刻的呆滞:&1dquo;你gan嘛?&1dquo;
&1dquo;你继续。&1dquo;半命令的口气,他开始重重的舔舐芳露。
许暮朝埋头含住他的,默默忍受着双重刺激。过了几秒种,终于憋不住,吐出他的,笑出了声。
1o1、寻常夫妻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只是寻常夫妻。虽然这样少了权力、财富,可我们可以更好的相守在一起。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不是元帅,那么顾澈不再是顾澈。
婚后两年,又是年来临。百无聊赖的许暮朝,给自己定下一年的目标——
像个普通女人那样,爱这个不普通的男人。
身为骨子里有点传统的女人,她给自己安排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洗手作羹汤。虽然自小家境普通,许暮朝却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顶多做过青椒炒jī蛋,于是这天,她放了厨子一天假,自己关在厨房研究很久很久。
晚上顾澈回到家,意外的收获爱妻故作淡定却难掩兴奋的热qíng。他目光淡淡扫过餐桌上堪称简陋的四菜一汤,外套都没顾得脱就坐了下来。
她立刻装了碗饭送过来,他点点头,接过就吃。
望着老公一直很沉着的神色,她憋不住问道:&1dquo;老公,味道怎么样?”
&1dquo;好吃。谢谢。”他看着她,目光温柔。
当晚,顾澈史无前例的拉了肚子,而且一拉就是一晚上。
许暮朝的厨艺并未烂到有毒,味道绝对是可以吃下去的。只是顾澈自小由帝国第一名厨照料,肠胃早已刁钻金贵非凡。而来自南方的许暮朝,昨天兴致勃勃加了很多辣椒八角大料这些毫不营养的调味品,于是&he11ip;&he11ip;
她满脸挫败,顾澈一脸菜色。直到天明时分,他才脸色苍白的去上班。临走时,将她吻了又吻:&1dquo;今天还要吃你做的饭菜。”
顾澈走后,许暮朝为难了很久。好吧,就算顾澈能忍,她吃惯了顾府的饭菜,也觉得自己做的是垃圾,实在不想再吃第二次。
一gan厨师、仆从们,跟她一起杵在厨房里,大眼瞪小眼一筹莫展。最后,是闻讯而来的侍官大人,淡淡一笑凑到她耳边:
&1dquo;夫人,古代日本有一道名菜,叫做女体盛&he11ip;&he11ip;”
她满脸尴尬。
&1dquo;让厨子负责配菜,侍女布菜,夫人负责主菜就好。”
&1dquo;侍官!”她颤巍巍指着他,&1dquo;想不到你这么邪恶。”
侍官笑得云淡风轻:&1dquo;那夫人要不要做这道菜?”
由于许暮朝脸皮薄,此事只有侍官和一名侍女知晓。到了顾澈下班,头回没有热饭菜,也没看到爱妻笑靥。侍官一脸疑惑:&1dquo;大人,夫人说把饭菜端进房间了。”
而当顾澈走进房间,看清一切,足足呆了有五分钟。
&1dquo;夫人的厨艺&he11ip;&he11ip;”他开始漫长的用餐过程,&1dquo;天下无双。”
突破下限躺了很久的许暮朝,早已面红耳赤窘迫难当,吼道:&1dquo;这是侍官的主意!”
他盯着她,眸中升起薄薄的笑意。而她瞬间福至心灵。
&1dquo;不是侍官&he11ip;&he11ip;”她怎么早没想到?侍官从来都是他的狗腿好不好?不然怎么会大胆做这么色的建议?
&1dquo;我看的书很杂。”他望着面前手下玉体横陈,&1dquo;想不到今天有机会实践。”
许暮朝悲愤难言——哪里是什么元帅大人和侍官大人,根本就是一对坏心眼的哥们儿,想着法子诓骗无知少妇啊!
虽然许暮朝很有骨气,也耐不住顾澈抱着吻着说:&1dquo;老婆,明天继续吧。”
这样吃了有四五天,顾澈才善罢甘休。倒是女儿顾筠从顾氏长老家学习回来,晚饭时间却没见到父母,十分诧异。正要闯进卧室,却被侍官眼明手快的拦住。
&1dquo;小姐不可。”
年方五岁的大小姐,奶声奶气:&1dquo;&he11ip;&he11ip;他们在嘿咻?”
侍官默了默:&1dquo;算是,你知道嘿咻?”
&1dquo;恩。嘿咻就是生小弟弟。可是肿么有饭饭的香味?”
&1dquo;咳咳,小姐,我带你去餐厅用餐。”
直到几年后,博览群书的女儿灵光一闪,才明白幼时爸妈总在饭点消失在房内的秘密。--
极有可能诞生于某此女体宴的儿子,相貌上更多继承母亲的灵秀,xing格却既不像父亲,更不像母亲。他在二十二岁时,将老婆领回家;而女儿则远在战场,多年不归,继承了父亲的冷硬心肝。
顾澈已将大部分军务jiao给儿子掌管。可显然后者并不满足于军权,对于政治、经济的兴,令他逐渐将父亲分散的权力回收。
可这已不是顾澈夫妻需要考虑的问题,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已进入半退休状态,更多时间花在陪伴彼此。
等到儿媳妇满脸通红的宣布怀孕,顾卿得意洋洋意气风,许暮朝拽着一脸平静的顾澈,兴奋之余,忽然有些落寞。
老了,真的老了。她望着丈夫日趋熟男的容颜,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