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绝不会插手任何的事情。
因为,废脑子。
这个人,倒是如今……
斜视了一眼面色带伤的“贾赦”
,司徒咏忽地吃吃笑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的凄凉,过了片刻,笑够了,才挑眉笔直的凝视过去,然后微笑,说了一句与此前对话全然没有关系的话语,“将军,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张家吗?”
“张家~~”
司徒锦呢喃,一声叹息缓缓响起。
“有时候,饶是清白又如何,世间忠义之人从无好下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司徒咏正色道,话语带了一丝的自嘲,说完又斜睨了一眼贾赦,起身,淡淡道:“本王与将军一见如故,留下做客吧,今日本王乏了,来日再叙谈。”
司徒锦眸光黯淡,抿嘴不语。
正静默之时,忽地外面人声涌动,有人形色匆匆而来。
戴权跨进门槛的那一瞬,身子彻底僵硬,挥挥拂尘,嘴角一扯,硬着头皮艰难道:“忠义亲王,皇上有急事,宣您召见!”
边说,视线缓缓转向“贾赦”
,眼眸露出一丝的欣喜,几乎忍不住手舞足蹈,“贾将军,您也不妨一同前去吧!”
皇上啊,救命啊!!
司徒咏目光幽幽在两人身上打转了一个来回,唇角一弯,本就极为艳丽的美貌,陡然冰冷肃杀,一种危险的气息悄然笼罩而来,“戴内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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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戴权率领禁军,恭恭敬敬的把人给请进宫。
内监前来通报,贾赦正笑眯眯抓了一把瓜子,悠闲的一颗一颗剥开丢到嘴里,饶有兴致的看向众人你方唱罢我灯场,好不热闹。听到忠义来了,还有外臣“贾赦”
,贾赦想想,扇子一展,扇扇风,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向四周扫了一眼,命人送宫妃回去,留下排排坐的儿子,才唤人进来。
片刻之后,迎着和煦的日光,贾赦看着父子两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忽然觉得周身置于冰窟之中。不是那种天气的寒冷,而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寒冷!
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起来。
贾赦抬起眼皮,撇了一眼冰冷的中心--司徒父子,微微发怂。
“微臣参见皇上,见过诸位王爷!”
司徒锦神色淡然的下跪行礼,还开口向众位皇子请安。
他又看起皇帝握起的拳头了!!
贾赦忙不迭起身,免了司徒锦的礼,而后开口关心几句告病的忠义亲王,让人坐下,才清清嗓子,继续道:“现在,人也来齐了。朕废话也不多说,你们也大了,俗话说儿大不由爹,但……”
视线看了一眼位于下首的司徒锦,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微笑微笑再微笑,扫过诧异的众儿子,一挥衣袖,淡淡道:“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朕观之尔等贵为天潢贵胄,从未扫一屋却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