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4o21年9月4日晚,胃省塌陷局定位台网的破坏性塌陷预警系统向安装app的手机用户推送预警消息2o时1o分15秒,在胃省午市丁县生8。45级塌陷,胃省塌陷局提醒注意防范。深夜,胃省局又推送一个消息2o时1o分15秒,胃省午市丁县生8。45级塌陷系仪器系统故障,本地区没有3。o级以上塌陷生。
此事件受到媒体的广泛关注,上了新闻头条。古国主管塌陷工作的领导打电话向灾害部询问,灾害部部长黄部给闵局打来电话,闵局回答“黄部,预警系统是新上的项目,胃省塌陷局是试点单位,这次是技术性故障。”
黄部说“既然是技术故障,就尽快排除。这类消息太敏感,影响面太大,要慎重,不能再出现差错。”
闵局回答“黄部,决不会再有下次。”
黄部说“好,我就按照这个通话的内容回复高层。”
一个月后,又生一次类似8。45级的误报事件,这次乌龙事件的级别是7。25级的。
古国领导的电话打给黄部,黄部驱车直奔古国局。进了闵局的办公室就说“软蛋,就是一颗软蛋。再有下次,你这局长别干了。”
胃省是国内塌陷的多区域,在古国局,胃省塌陷局的技术力量最强。
古国局立刻召开全国预警工程的会议,会上闵局做出决定“下架app,停止对现有注册用户的推送服务,全额退还已经收取的服务费。今后的预警信息,只在系统内部推送,接收到预警信息,大家要以专业的角度来对待,绝不能把信息外泄。”
针对古国局的指示,角省局立即召开有关预警工程的会议,李局说“我省的预警工程还在调试,到此为止,我看在内部不也用推送了。”
赵局说“我局的工作重点放在《角省塌陷现场破坏度预警工程》上,按照古国局的要求,一定要如期完成。”
私下,杨光对柏松说“破坏度预警工程完成后,将在全国范围内运行。前有车后有辙,技术力量最强的某个省再闹乌龙,技术性故障弄出个1o8度的塌陷破坏度。”
柏松说“杨叔,这可难说。”
9月末,传言接受调查的苗局已经交出五百万。
4o21年1o月19日,古国局的周副局长来到角省塌陷局。次日上午,角省局召开全省的视频会议。甄站去省局主会场参加这次会议,宋站和张站来到角亥中心站参加视频会议。
11点整,周局公布古国局对角省局原副局长苗子的处理决定。看完视频,钱想大声说“郜局真牛x!”
张站说“郜局的格局很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杨光说“郜局和台长、处长,彼此之间都对得起。我作为一个最底层,我的看法和台长、处长们截然不同。”
宋站和张站走后,乌焦青不请自来,钱想问“乌大哥,有何贵干啊?”
乌焦青回答“听说公布我老同学的处理结果,我来了解了解,是吧——,都明白的。”
钱想说“留在协会查看两年,保留公职降为科员。”
乌焦青说“对于苗子来说这算一个不错的结局,是吧——,都明白的。”
钱想说“何止是不错,是非常理想。”
乌焦青问“钱想,我问你,今年单位的取暖煤是你拉的?是吧——。”
钱想回答“不是我,是我小舅子。今年的煤炭涨价太厉害,我小舅子的煤比市场上便宜不少。”
乌焦青说“楼下那堆煤是十吨吗?都明白的,要是七吨八吨,缺个一两吨,没人敢说少,是吧——。这五吨充十吨,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是吧——,都明白的。是吧——,老刘。”
刘朝阳说“你妈x的,整他一百吨,反正省局实报实销,跟中心站也没有关系,你妈x的往死里整,不整白不整。”
杨光先找小汪,对他说“我们三个达成一致,取消定位的夜班,向预兆科一样,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那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