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有点不想连忙赶回去给他做晚饭,不是每次许行霁难得出现在家里,她就必须在家的。
说完不等许行霁的回应,盛弋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栗子。”
她回应着袁栗烛忧心忡忡的眼睛,突然说了一个很诡异的提议:“我们去喝酒吧,好不好?”
喝酒?袁栗烛差点呛了口水,边咳嗽边说:“咳、咳咳咳…你会喝酒么?你喝过酒么?别扯淡了?”
“喝过一次。”
就在昨天,差点出了事情,可也让盛弋意识到酒是多么神奇的一种东西。
喝了之后先是难受的想死,头昏脑涨,意识和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但浑然忘我后,她能弹出十分美妙的音乐。
古人云一醉解千愁,果真如此。
盛弋现在不想回家,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许行霁,她怕见到他自己就会忍不住质问他,然而又没勇气去承担后果和男生讽刺的眼神。
所以她现在只想去从未去过的酒吧,喝仅仅喝过一次的酒。
袁栗烛劝不动她,只好说:“可酒吧都是晚上开门的,现在是下午,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吧。”
盛弋乖巧的点了点头,瞳孔木然,像只听话的洋娃娃,可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袁栗烛把盛弋带到了自己家去,本来是打算让她这几个小时好好休息冷静下来,然后打消掉喝酒的念头,结果没想到女孩儿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夜幕降临,又问她:“我们现在能去酒吧了么?”
“……宝,你真想去啊?”
袁栗烛不确定地问,看着盛弋点头的坚持模样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古板封建的家长——生怕孩子去酒吧kTV网吧等等不良场所,被坏人欺负了去。
但是盛弋已经是二十四岁的人了,成年六年,毕业两年了。
虽然她不会喝酒,从没去过酒吧,但似乎也不是拦着她的原因。袁栗烛只好答应下来,想着自己也挺久没去放松了,这段时间光忙着和唐谦吵架了来着,去泄一下也好。
只不过盛弋的状态不太让人放心,临到酒吧前,袁栗烛再三嘱咐:“别喝醉了,一直跟在我旁边哦。”
“嗯。”
盛弋乖巧地答应着,还笑了声:“真唠叨。”
袁栗烛担心的太多了,她其实只是单纯想喝点酒而已。
但漂亮乖巧的绵羊入了狼窝,轻而易举的喝醉了,总是能周围人起歹心的。
盛弋不明白带着愁思喝酒会醉的更快,只是感觉今天喝的这酒比上次*T还苦,还难喝,她皱着眉勉强喝了两杯酒保给调制的女士洋酒,就感觉浑身难受的厉害了。
脑子晕晕乎乎,浮现的全都是许行霁的脸,俊美的,冷漠的,又十分讽刺的那双眼睛。宛若凝聚着冰川下的火山,十分炽热,烈火冰河,却不是谁都能靠近的。
她跃跃欲试,已经太害怕了。
“许行霁。”
盛弋趴在吧台,自言自语般的嘟囔着:“我不想跟你过了,你爱找谁找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