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就站在易欢的面前,用质疑的语气问她。
易欢没有回答宫尚角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角公子是来带他走的?”
宫尚角没想到易欢会这么问,“你不觉得我是在以权谋私?阻碍宫子羽调查老执刃和少主之死的真相?”
易欢摇头:“不会啊,回来这么久了,我对角公子多少也有些了解了,你最是看中宫门,对于危险宫门的存在,定然是不会放过了,而他”
,易欢伸手指了指此刻还站在牢房里的宫远徵。
“他怕是整个宫门里最拥护你的存在了,你不喜欢的东西,他定然是不会去碰,只要你没嫌疑,这货十有八九就是清白的。”
“易欢!”
宫远徵在听见易欢居然称呼自己为“那货”
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一掌拍在了牢房的门上,吓的易欢跳去了一旁,还差点不小心将自己的脚脖子给扭到了。
“宫远徵,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啊,本姑娘抽丝剥茧帮你洗刷冤屈,你在这儿鬼吼什么啊,人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论大声,易欢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宫远徵,冲着他一顿大吼之后,瘸着个腿一瘸一拐的先走了。
待看不见易欢的身影后,宫尚角这才转过身对着宫远徵道:“看来这羽宫里也不全都是蠢货。”
宫远徵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她究竟安了什么心思,哥哥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好,她可是羽宫的人。”
“远徵弟弟放心,我已经同长老院的几位长老说了,如果宫子羽在三个月之内无法通过三域试炼,这执刃之位,可就说不准会是谁的了。”
闻言,宫远徵终于露出笑意,“哥,到时候我一定帮你拿到执刃之位。”
宫尚角嘴角上扬,“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好。”
易欢拖着崴了的脚脖子在宫门里都快要转了一圈,最后不得不被迫接受去徵宫找宫远徵帮忙,要知道宫门里所有的药物都是徵宫掌管。
可能是因为没能得到及时医治,等易欢一瘸一拐的走到徵宫时,她的脚脖子已经肿的好似面馒头了。
“宫远徵?”
冲着医庐里叫了一声,没人回答,易欢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既然人不在,那她就先拿点药油之类的先涂抹一下好了,脚腕子这会儿疼的她有些遭不住了。
可惜了,易欢根本就是对医药一窍不通,面对着自己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傻了眼,就在她为此头疼不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在这儿干什么?”
再次受到惊吓的易欢忘记了自己的脚脖子受了伤,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地上,而后医庐里响起了一道惨叫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