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红了眼的妇女,穿着一身土布花褂子,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看到警卫队的人穿着军装,就在他们身边一屁。股坐下,开始哭嚎。
你孩子丢了不去找,跑这哭什么?
夏青青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九州的军人责任感很强,即便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夏青青,可在保证任务目标安全的情况下,所有的军人,都会愿意帮助百姓。
那个女同志的孩子没了,就是天大的事儿。
警卫队长贺之舟亲自出面,安抚了那位妇女几句,让她先上车,他们安顿好,就抽空帮她找孩子。
女人偷偷瞄了眼贺之舟,又看了一眼被警卫们护在中心的夏青青,张了张嘴,小声嘀咕:
“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官的家属,现在的社会越来越不像话了,军人再也不是给咱们老百姓做主,都紧着达官贵人了。
穿那么好看,打扮那么妖气,也不知道是哪个高官的小老婆。”
夏青青虽然听力一般,但精神力很强大,自然是听到这些废话,她只是,懒得管。总有些人爱脑补,没必要纠正这些睁眼瞎。
可祁钺不同,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儿受辱,不说他媳妇儿的事儿,夏青青可是九州的功臣,哪儿容得外人随便诋毁?
祁钺怒了,几步走过去,直接把那女人拉过来,冷着一张脸:
“给我媳妇道歉。她是我媳妇,不是什么官太太。她能有警卫员保护,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她为国家做出的贡献。
我们这几个守护她的人,随时可以牺牲,不是因为她的背景如何,而是因为她活着,比我们的贡献更大。
你什么都不懂,就胡乱诋毁,还想不想找孩子了?”
“对不起,我又不知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啥用?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吗,难道她怀了你的孩子?”
“你这人怎么这么愚昧?现在都八十年代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科技才能兴国。女人怎么了,女人的贡献,不比男人少。”
祁钺都快被气死了,怎么有这么胡搅蛮缠的女人。
还好他们纠缠间,排队到了检票口,先检票上了火车。
那个丢了孩子的,叫张玉琴的妇女,也被带到了他们包下来的一节卧铺车厢。
祁钺懒得跟张玉琴废话,把人交给了擅长打官腔的朱昱飞教育。
朱昱飞不能把夏青青的准确消息告诉这个陌生女人,只能对她进行思想教育,给她普及女人读书也能改变命运的思想。
不知道是不是朱昱飞的形象和语言能力比较唬人,张玉琴居然听进去了,还表示回村之后,就把她闺女送到学校去读书识字,不求以后有大出息,能记个账也是一门本事。
夏青青的心思也没在张玉琴身上,甚至都忘了张玉琴之前诋毁她的话。毕竟,不是重要的人。
夏青青觉得打开行李箱太麻烦,直接从空间钮里,给祁钺拿了一件,这次从百货大楼新买的海魂衫。
祁钺默契地没问来源,脱了迷彩服,就往身上罩。
此时祁钺脱了上衣,只剩一件半透明白的,像一次性雨衣一样的恒温防弹衣,夏青青占有欲作祟,连忙把他们这张床挨着过道的帘子拉上,防止她的人被人看了去。
祁钺动作很快,把藏蓝色的海魂衫穿上,整个人显得活泼斯文了不少,没之前感觉那么冷硬了。
夏青青满意地围着祁钺转了一圈,不停地点头: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比电影明星都好看。”
“青青。”
祁钺一把把夏青青抱在腿上,耳鬓厮磨地纠缠上去。
亏得夏青青拉了帘子,要不然被人看到,才羞人。
祁钺感觉他媳妇儿真好,什么时候抱她、吻她,小丫头都不拒绝,还知道乖乖张嘴,被亲迷糊了也只会哼哼,除了不能吃到底,哪哪儿都好!
算了,她还小,慢慢引导她就是了。
祁钺如巡视领地一般,夺走了夏青青口中每一寸呼吸,方才放她自由呼吸
祁钺将头埋在夏青青颈窝,热气打在夏青青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还有馥郁芬芳的感情因子,让夏青青更迷糊了,都快忘了正事。
还是祁钺主动问她:
“青青是不是在想,防弹衣产量的问题?”
“嗯。”
夏青青没细说,怕祁钺这个爱国军人难做,如果她说有配方,祁钺就一定会问她要,她就不好不给。
她不提配方的事情,祁钺哪怕猜到有,也不会问。
这就是他们俩之间的默契。双方相处亲密又舒适。
其实祁钺很聪明,总能猜到夏青青的想法,或者说,他们俩精神力契合度极高,总有些无法言说的默契。
既然说到了配方,夏青青还是想问问祁钺的想法,她不想因为一个小小配方,影响自己和契约者之间完美的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