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都没成功,是他接了过来,一人一个剥开递到嘴边。
沈父沈母来接的时候,傅砚初说:“实在怕的话,就先牵着我。”
虽然她没亲身经历其中凶险,但那伙人说话异常露骨凶狠,是单独拎几句出来都够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做好几夜噩梦的程度。
沈听月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了,她的回答到现在他还记得。
“哥哥,我没害怕。”
她右边脸颊微微鼓起,秀气的喉咙滚了滚,把糖换了一边咬着,抬眼看他,“询问室的凳子太硬,我只是屁股坐麻了。”
似乎不把无所畏惧的英雄主义发挥到极致,都无法为她今天的壮举完美收尾。
她很可爱,从他认识的那刻起,一直都是。
有点嘴硬,有点俏皮,有点傲娇,又十足的赤诚勇敢,一切的组合在她身上综合的刚刚好。
刚刚好让他在十八岁的年龄,轻而易举的动了心。
起初没发觉,等反应过来也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
还有很多很多,也许沈听月早已忘却的小事,被他像影片回放似的倏然闪过。
脸上的温热触感将傅砚初带回现世。
沈听月胆大包天地把手放在他脸侧,轻轻戳了戳,“好吧,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小时候最喜欢玩迷宫游戏了,我会自己慢慢找答案的。”
下一秒,傅砚初握着她的手落下一吻,“不用刻意去找。”
“嗯?”
“月月,现在才是最好的。”
真正属于他们的。
“叩叩——”
不远处的门忽然被人敲响,露西的声音传来,说是给他们准备了下午茶。
她刚想起来去拿,还没站稳,腿一阵发软,控制不住趔趄了一下。
身后传来某人的低笑,肩膀被人按了回去,傅砚初挂着那条项链,开门去接。
露西的惊呼从门外传来,“哇喔,r傅,您和这条项链真是十分的相配呢。”
傅砚初礼貌道谢,关上门后,沈听月正控制不住的颤着肩膀偷笑。
各种耀眼的颜色披在他身上,像是会行走的圣诞树。
再次解项链时,沈听月多了几分刚才没有的心猿意马。
她担心自己以后只要碰见这种动作,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傅砚初,想起今天。
呜呜呜她可是珠宝设计师,怎么能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有罪,但心大,只允许自己忏悔一分钟。
‘盖章’过后,两人都像是去除了原本隐形的界限。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沈听月很快接受了,她必须坐在傅砚初怀里吃蛋糕这件事。
家里的红丝绒蛋糕和外面的口感略微有些差别,更加的湿润和蓬松,香醇的味道在口腔融化,她全程没动过手,安心的做一只懒洋洋的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