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霖折腾了许愿一晚上,怎么要她都不够。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叫她“宝贝”
,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再到她的唇。
许愿的身体被他箍得很紧,折腾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了,哼哼唧唧的不配合,只想要他快点结束。
莫昊霖热衷于在她身上吸吮出各种印记,喜欢吻她右脸的梨涡,这个每一处都长在他心尖上的姑娘,是他活了三十年唯一想要留住的人。是他无趣人生中隐匿在内心深处最难得的温柔。
他们是那么合拍,身体的每一处都很契合,这怎么能叫人不疯。
开学前最后一个周末,许愿堪堪睡到了中午才醒。
莫昊霖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他早上已经游了半个小时泳,又开完了一个线上会议,第三次过来的时候,人终于醒了。
进来就看许愿傻傻地靠在床头,一副神游的状态,笑着过去揉她的头:“乖乖起来,已经中午了,你怎么这么能睡,再睡下去晚上还怎么睡得着?”
“我讨厌你,我要回二楼去住。”
许愿瓮声瓮气地抱怨。
这会心情正好的人说什么都不生气,一脸宠溺:“好好好,昨天是我过份了,起来了,别把胃饿坏了,乖。”
两人相处,特别是年龄阅历有比较明显差别时,强势的一方总是会无意识地想要驯化另一方按自己的想法来改变,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许愿有时候也意识到这一点,可她无力抗争。
温柔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让女人沦陷的旋涡,莫昊霖之于她,强势的时候她抗拒抗争似乎没什么用,可温柔时她承认自己也放弃抵抗。
谁不愿被偏爱呢?
许愿想着下午去书房把资料准备一下,研究生她报的是临床心理学,相对于应用心理学复杂了太多,将来也可以争取去国外读博的机会。
刚吃完饭电话响了,竟然是许述安的,她盯着号码想了半天,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许愿你来一趟医院,你爷爷快不行了。”
“喂,许愿你听见没有。喂?”
许愿静静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后她脑子乱哄哄的,心跳得厉害。
莫昊霖看她不大对劲,原本准备出去的人又折回来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可能要去趟医院,许述安打电话过来说爷爷不行了。”
“我陪你去?”
许愿摇摇头:“不用,你去忙你的,我过去看看。”
“司机送你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许愿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有些慌,心跳得特别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到了病房门口,许翼看见许愿明显愣了一下,冲着旁边的李薇和许妙嚷嚷:“谁让你们通知她来的?”
“我给她打的电话,怎么,她不是许家人,不能配型吗?”
许述安唇色泛白,听见许翼脾气,反驳道:“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还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