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你真残忍!”
你:“……”
「我还能更残忍一点你信不?」你很想将这句话说出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愿意喂就不错了啊可恶!你强忍住还想继续碰个二三四五六七块披萨的冲动(……)露出一脸歉疚的虚伪表情。
“为了接下来的苦肉计你牺牲掉了本侦探最爱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萨。”
“为了让那位特务科人对你放下警惕心和戒备心。(包括你从她那里好不容易积攒起的信任值)你牺牲掉了本侦探最爱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萨。”
“为了不让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小瞧你你决定先堵住本侦探的嘴。那边那俩人都对你之前和那男人说的那番话很好奇不过现在不是插嘴的时候。最后你选择牺牲掉本侦探最爱的奶酪芝士脆皮披萨。(奶酪芝士脆皮披萨重音)”
侦探先生凑近用只有你和他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嘀咕道。原本在听到第一句话时你眼神还有些飘忽不定。结果当第二句第三句话接连冒出来后你直接恢复成了面无表情:“您还吃不吃了?”
侦探先生阴郁着一张脸颇为幽怨的哼了一声。他表示暂时不想搭理你。
行吧。“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你转头看向另一侧的辻村深月。
辻村深月:“……说到哪儿了?”
你:“……”
“说到你冷静下来。”
一旁的绫辻行人取出叼进嘴里的细烟管闭着眼睛轻描淡写道。“啧。你俩是鱼的记忆?”
辻村深月轻咳道:“冷静下来了?真的?那你先把拳头放下让我检查一下这部分玻璃。”
只是神情依旧很警觉。
半晌。纵使内心有一万个不情愿你还是如她所愿松开了拳头。有句话辻村深月说得没错:「人有时候需要等待;有时候需要忍耐;有时候需要为顾全大局而保持沉默。」「凡能成大事者,必能顾全大局。」这句话说得很有哲理。
“还好……”
见你恢复乖巧模样辻村深月检查完玻璃现并无大碍只是夹层玻璃裂开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你只觉得好笑。对方未免太过“相信”
自己眼睛了吧。(也许是你的这张脸极具欺骗性又或许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实际上你觉得这块玻璃碎掉是迟早的事?
你没在看玩笑。
接下来你带着思考的表情看了一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复仇者”
。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将口袋里1o+织田作之助曾塞给你的那枚“神教教徽”
的铜便士捏在手中,竖起印有机械骷髅的那一面。
“知道吗?「狡猾的鸟会被困在腐烂的笼子里。」”
再次望向复仇者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你的眼神格外锐利仿佛是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你之所以让我呼唤你名字不过是因为契约关系变淡而你先前还抛弃过我一次的缘故。既然你当时离开并屏蔽了我,如今却要求我重唤醒servent身份并且你不打算解除契约。意义何在?作为被我召唤出来的‘复仇者’你违背‘契约’在先。那么。我是不是也能够理所应当的要求‘更换’复仇对象?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想法是会变的。”
男人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这枚铜便士你从哪里获得的?”
帽檐阴影下那双黄金瞳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你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继续不徐不疾说道:“顺带一提。我先前对你说的那句‘第一次见面’并不是用来试探你的假话。现在只是隐约记得一些事但仍有一部分记忆在见到你之后想不起来。”
你顺理成章将锅给推了出去。
一来是可以凭借「记忆问题」解释你要更换「复仇对象」的理由。(至于岩窟王信不信那是他的事:));
二来你从(系统?)那里获得的「成为servent·[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职阶avenger)的御主」这一信息包括「[旧]剧情」也能顺势被你解释成「因见到岩窟王那张可恨的(刻在dna里的)脸被唤醒部分记忆」没毛病。
说话间你的大脑仍在飞快思考着。
记忆里显示:爱德蒙·唐泰斯是在某一天与原主彻底断掉“联络”
的。
没想到是被关在废弃蒸汽歌剧院的地牢中。是有人想拿他做诱饵引你去找他吗?关于这一点你并不确定。而原主更直接。直接选择了放弃岩窟王这枚好用的棋子但原因未知。记忆里并没有叙述原主“连城”
这段时间的心情。但也正是在失去岩窟王这个协助者之后他才开始不断尝试各种自杀。紧接着后面所生的一切就都能够完整连在一起了。
唯一变数就是「岩窟王」的失踪。否则按他职介一定会选择动手。
「构成avenger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的是经久不衰的怨念、复仇以及触碰到就会立刻致死的剧毒黑炎。」
岩窟王爱德蒙·唐泰斯这边。
“「抓住獾之前不要去估计獾皮的价值」这句话小鬼你听过没?”
一改先前“共犯”
的称呼这一次男人倒是直接喊了你小鬼。不过你听着却觉得比先前的”
共犯”
要舒服许多。“许久不见。你这家伙的脑袋是被彻底撞坏了吗竟然学会‘忍耐’?换做是曾经的你可能二话不说就闯进来了。我承认。如你所见我想借你脱身但又想利用你干掉那个将我弄进地牢的家伙。当然你大抵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令人惋惜的是:恐怕我没能遵守契约消失不见并非我一人的原因。倒是小鬼你也傲气得很愣是没有浪费「那东西」直接命令我回来。至于你那漆黑的怨念……”
说到这里对方停顿了数秒。方才撂下一句嘲笑“哼。趁着有点理智想换就换吧,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