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能磨成针,稍微变小点,变短点也行啊。
在沈玉京被肏得意志涣散时,那驴屌似的玩意儿才挺进宫腔,射了个满满当当。
“别哭了。”
陈续把人抱在怀里,有些无奈,“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不小心跑出去,被别人拉进巷子里轮奸,把你的小逼干烂都没人可怜。”
“呜……你不许说。”
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沈玉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溢满泪水的眼睛,怎么看也没有杀伤力。
反而看的人鸡巴又硬了。
起码陈续是。
“你怎么又硬了。”
沈玉京表情有些慌乱,去推他的胸膛,“呜呜,拔出去。”
陈续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暗沉沉的,“小妈,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吗?”
“每天挤一杯奶,挤不出来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说出的话却如同要命的恶魔,“任我玩。”
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却被握住了手。
流着泪狡辩,“明明是你,呜呜……为了给你挤奶,奶子都被掐青了……好疼,不要做了好不好~”
沈玉京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明天……呜啊,明天给你挤两杯好不好……”
“不好。”
陈续眯起眼,“除非……”
沈玉京只贪图眼前的安逸,含泪答应了,只是答应后,后面的那张嘴也没能幸免,就是后话了。
从前有个精明的商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只精美的花瓶,又费心费力的打造了一个纯金的匣子,在里面铺上各种名贵的鲜花,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提高花瓶的身价。
可殊不知,表面精美的花瓶,内胆里却满是商人肮脏的欲望。
也许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狠狠弄脏。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会变成人的花瓶。
床上赤裸的小美人抖着身体,腿间被自己主人过多灌溉玩弄的淫靡烂熟处正吃着一根根细细的深绿色青茎。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娇嫩的花瓣向下,就仿佛私处长出了大片鲜艳的玫瑰,小美人颤着腿。
自己的主人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淫乱的身体,吐出冷酷的话来,“花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连几枝花都插不下,真是废物。”
小美人细长的腿侧还散落着零星的十几枝艳丽玫瑰,只是艳丽的花瓣上都沾着暧昧淫靡的水迹,似乎深入过某些销魂之处。
害怕的咬着艳丽的下唇,小美人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冷酷的主人,“还…还可以吃的……呜,不是废物……”
陈续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诱人至极的沈玉京,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奶子,一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
“不是废物,是个只会流水喷奶的骚货。”
陈续彽嗤一声,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眼神却毫不心虚的视奸着身下的尤物,“我买的是花瓶,一直流水喷奶的是次等品。”
沈玉京被说的委屈,红了眼眶,却还是下意识的挺起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房间四周的墙壁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花瓶。
他是羡慕的,因为那些花瓶可以摆在那里,给主人的朋友欣赏,成为主人的骄傲。
只有自己是次等品,只能呆在黑黝黝的房间里,只有每天难受的胀奶,下面也骚痒的流水,变成人时,才会被主人带出黑幽幽的房间。
还要让主人帮自己吸奶,捅捅身下的那处,如今没有被主人丢掉,他已经很开心了。
只是主人现在也不耐烦了,总把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他那处塞,只有在最后才肯自己进来。
小美人这样想着更难过了,却殊不知,在看到流出的奶水时,他的主人顿觉口干舌燥,束缚在西装裤里的那物早已经硬的胀痛。
面前的小美人那是什么残次品?分明是个大大的宝贝,不管是花瓶的样子,还是现在,都看的人邪火大发。
“骚奶子。”
陈续狠狠的骂了一声,舌头贪婪的舔干净流到身上的奶水,又含住了一直喷奶的奶头。
甜腥的奶液在吃进喉咙的一瞬间,陈续就如同吃了春药般,掐着奶子的一只手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另一只手从乳根挤到奶头,五指陷在嫩白的乳肉,同时口腔越发用力的吸着硬硬的奶头,直到左边的奶头被吸干净了奶水。
比右边还没吸奶的奶子小了一圈,沈玉京泪眼朦胧,呜咽着,却被拉着嫩白的小手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的棒子上。
“给主人好好摸,摸好了就赏你吃大鸡巴。”
陈续说完又低头噙住了他另一边的奶子,任劳任怨的伺弄着肿胀的奶子,自然没看到小美人越发委屈的表情。
呜,主人之前从来不会让自己用手给他撸,看来是真的很不想碰自己,也许明天就会把自己卖掉。
自卑的小美人流着泪,委委屈屈地用手摸着那滚烫的棒子,可还没摸一会儿,手又被拉着按到了龟头上,被一下下的顶着手心,娇嫩的掌心被磨得发红,还糊了一层黏腻的前列腺液。
沈玉京知道,这是打手心,面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主人还说过,“以后不听话就抽烂你的奶子,捅坏下面的两张嘴,玩坏了就贱卖给别人。”
奶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陈续手又摸到了被花遮挡的密处,顺着大阴唇面挤进去了一指,里面汁水黏腻。
在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抽插,就能听到黏腻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