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收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千年前他是一个太子,亡国后,被敌国君主以千万子民和兄弟姊妹的性命胁迫,成了禁脔,日日承欢,郁郁而终。
千年后变成了一只鬼魂,却还跟那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
对于正常人来说着实称不上美好,沈玉京揉着头,他感觉身体沉重无比,这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才让他彻底呆住了,他看到了火焰,数座华丽的宫殿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宫女侍卫正狼狈的逃窜,似乎还能听到兵刃挥舞收割性命,撕裂风声。
下一刻,他就成了一个阶下囚。
小灰的剧情传送出了问题,他直接回到了起始,而且还是最糟糕的。
一国太子的尊容华贵没享受到不说,还被关进一间屋子重兵把守,大概在两,三个时辰后,他就会被洗干净,送到敌国君王的床上。
这位仁慈的太子,苦苦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子民,母后,数十个兄弟姊妹,甘意向他俯首称臣。
然而敌国君主只想尽情享受这个美丽,脆弱的尤物,稍稍的言语威胁,就将一国太子压在身下,索取无敌。
真是糟糕透顶了。
沈玉京想,但显然他跑不掉,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尽情享受。
能想象十多个美女伺候你洗澡吗?作为一个非标准意义上的正常男人,沈玉京觉得自己圆满了。
华丽古典的大床上,沈玉京仅仅穿了贴身的亵衣,天色渐晚,蜡烛都燃到了底,人还没回来。
沈玉京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睡了。
在他熟睡后,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裹杂着一身冷意和浅淡的酒香,幽暗冷漠的眼睛扫过床上的凸起。
大跨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睡得太熟了,丝缕月光泄入,贺封阳能清楚的看到那莹白柔软的脸上泛着一抹红。
无端让他的心一软,冰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往他床上塞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家伙。
贺封阳觉得自己醉的厉害,他慢慢凑近了床上的人。
沈玉京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像是一个晕船的人迷迷糊糊的,只是莫名的爽,腿软的也厉害。
颤颤巍巍的吐出可怜的呻吟,他失神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张颇为可恨的脸,贺封阳见他醒了,一个挺身,孽根进得更深了,沈玉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贺封阳故作严厉的说,“醒了?竟然敢在孤的床上睡着,胆子不小啊。”
“陛下,你,你……”
沈玉京演上了,脸色苍白的从一时不察的男人怀里挣脱,难堪的根本不敢逃,原本贴身的亵衣不知跑到了何处,沈玉京只能拉过被子的一角遮身。
却挡不住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贺封阳不悦的将男人扯了回来,硬挺肿胀的龙根顶着他的屁股。
“跑什么?”
沈玉京一瞬间僵住了身子,却不敢再挣扎,生怕激怒了男人,“陛下您不要这样。”
“我不是男宠,我是北辰太子,想要跟您讲和,我们北辰国愿意向您俯首称臣,每年上宫金银器物,丝绸,粮食,请您放过我北辰那些可怜的子民。”
贺封阳手上的力度不减,扫过他被干红的湿软阴屄,漫不经心的嘲笑,“太子?北辰的太子应该是个男人吧?长了个逼的小浪货就乖乖伺候男人吧,当什么太子。”
沈玉京咬了咬牙,恼怒的出声,“陛下拒绝谈判可以明说,没必要这么侮辱人,现在请您放开我。”
“放开?”
贺封阳眯起眼睛,带着清淡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让孤放开,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在不知是羞怒还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的人耳边一字一句道,“只要孤一声令下,城外扎营的二十万大军进城,马上盛京内就是尸横遍野,三日之内必不见活物!”
“如此,可还要孤放开?”
“你!”
沈玉京气极,奋力拱起的清瘦脊背一下子弯了,“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
贺封阳打断了他的话,松开手,“太子殿下长了个如此骚浪的逼,不如先向孤展示一下,平日是如何自慰的。”
沈玉京很想说自己不会,但想到那些无辜的子民,清俊的贵公子红了眼,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讨价还价,羞耻的眼睛颤动,“如此,陛下就可以放过我……”
贺封阳并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淡淡着。
“太子殿下这么多问题,一会儿天可就亮了,孤的诸位将军还等着孤的命令呢。”
似乎能听出这话里的不耐烦,沈玉京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湿软的阴屄在没有一根毛发的下体格外干净,也极为色情。
细白的两根手指稍稍抽插两下,手指捅到第2关节处就被甬道蠕动着绞紧,吃的有些深了,沈玉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低头羞耻自慰的他,根本没有看到贺封阳想要吃人的眼神,一边盯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撸动性器。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吞过面前这人的阴茎,沈玉京泄得很快,手指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甜腻的淫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衾。
他发出一声似是哭泣的呻吟,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爽得近乎崩溃的脸。
却被一旁男人抓住机会,滚烫炙热的龙茎狠肏进刚高潮过的甬道,贺封阳掐着他的细腰,逼迫他看,言语侮辱他。
“夹得好紧,我看,太子殿下不是来谈判求和的,是逼痒了,想找人干吧,这小骚逼比妓女还会夹。”
沈玉京推揉着他,根本不敢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是多么淫靡,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的。”
却反被男人污蔑的干红了眼,娇气的小逼也被干红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像低贱娼妓一样,吃着那硕大的阳根被强壮有力的恩客干的合不拢腿。
受不住,崩溃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衾,“陛下,陛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