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湘然其实觉得身为一个女子,尤其是身为一个待字闺中却已有婚约的女子,夜里跟一个陌生男子去吃酒,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但景沥漆黑的双眸中带着隐隐的落寞,让她不忍拒绝。
尤其,她方才还放下豪言壮语要报恩,这会儿人家只提一个吃酒,她就不去了,怎么想都不应该。
多种原因驱使下,谢湘然鬼使神差的应了下,“好啊。”
——
翌日
姜欢喜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身旁已经没了人,她勉强支起身子,额头还细细碎碎的有些痛,按按太阳穴,昨夜片段的记忆就涌到了她的脑海里。
“啊!”
姜欢喜将被子拽到脸上,浑身都要熟透了,天啊,昨日那个抱着祁筠哥哥又哭又闹又撒娇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这也太太太太丢脸了吧
祁筠在院子里练剑,听到声响立即进了屋,就看到姜欢喜整个缩在被褥里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欢欢。”
姜欢喜抬头,对上祁筠专注的眼神,“祁祁筠哥哥”
祁筠走近,坐在床榻边,“怎么了?”
姜欢喜低下头,祁筠眼中炙热,让她心底烫,真的是太羞了,难不成要说因为昨晚的事感到羞赧吗?
飞快的摇摇头,“没事,那个,我想梳洗了。你,你先出去,让幼蓉姐姐她们进来。”
祁筠感受得到姜欢喜的害羞,没有戳破,含笑颔,“好。”
幼蓉和幼彤进来时,脸一个比一个红,昨晚的动静着实大了些,今早,姑爷还特意嘱咐她们不准喊小姐起来,让她睡到自己醒。
“小姐。”
幼蓉轻声唤。
姜欢喜应声抬头,眉眼娇媚。
幼蓉当下心惊,她们小姐,这也太勾人了些
快的给姜欢喜梳妆打扮,幼蓉给她的髻上斜插上一支珠花簪,姜欢喜则懒洋洋的给自己描着眉,幼蓉透过镜子看看她,低声询问,“小姐,时辰也不早了,侯爷夫人可能还等着您”
姜欢喜描眉的动作一顿,她可是一眼都不愿意见到孙如凝的,再者,她也不觉得祁筠会让她去见孙氏。
“祁筠哥哥有说什么吗?”
“没有,姑爷只说等您起来用早膳。”
姜欢喜弯眸,“那就先用早膳吧,我们出去。”
幼蓉听到姜欢喜如此吩咐,还是有些错愕的,虽然孙氏不是个好的,但她怎么也是侯府的女主人,不去请安的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