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谁不想过那般安稳地生活呢?谁又愿意戴上面具,假装另一个人生活呢。
可一切没有如果。
“你叫什么名字。”
“你才叫小平子。”
“我问你的本名。”
许平顿了一下:“许平,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的许。”
皇后一愣:“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一刹那,皇后心旌摇曳,竟落下泪来。
许平慌了,他就是个剽窃下古人的诗词装个逼,怎么还把她装哭了?
这句话威力有这么大吗?
皇后很快平息了情绪:“许平,好,本宫记住这个名字了。这是凤彰宫的令牌,你随时可以入宫,旁人要问起,就说奉命进来为本宫看病。”
一张金子做的令牌扔给许平,许平有些颤抖地接过,在他看来这可不是什么荣耀,而是催命的刀啊。
“娘娘,这?”
“让你拿,你就拿着。”
“是。”
许平揣好令牌,示意皇后躺下,他要继续治疗。
又要被看光了吗?刚才皇后更多的是担心秘密被发现的紧张,此刻却是真正的羞涩。
尽管许平是太监,可身子被看光了,对于一个处子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皇后忍耐些,一会会比较难受。”
“恩……”
许平稳住心神,脑中回想了一遍穴位,而后缓慢下针,随即辅以熏烤。
一套流程走完,许平和皇后身上都是汗珠。
许平拿出手巾,立即为皇后擦拭:“娘娘,您现在身子虚,见不得寒,把身上的汗珠擦掉后裹着被子,千万不要透风了,这时候最容易寒气入体。”
擦完后,皇后感觉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许平,你果真是能耐不小。”
“多谢娘娘夸奖,今次是一个疗程,等过几日,奴才还要过来继续,这期间娘娘尽量不要受风。”
“本宫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许平准备出去把外面等待的人叫进来。
人还没出去,皇后叫住许平:“你等一下。”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皇后笑非笑地看着许平:“你揭穿了我的身份,难道就不好奇我的来历?以及我是如何瞒过皇帝的?”
许平吓了一跳,心说这娘们真准备和自己生死与共啊?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娘娘,奴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当天也会忘记。”
许平倒退离开了内殿,皇后看许平的眼神,越看越好奇。
一个有大本事的人,却不想出人头地,有意思,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