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河终究还是去服兵役去了。
老严家的银子所剩无几,严婆子手里有点私房钱,但是杯水车薪,不够免兵役的。她低声下气地求严老爹卖几亩地,救一救老二。但是严老爹义正言辞地说“咱家的地都是我祖上留下来的。崽卖爷田,那是败家子才做的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
开玩笑,严老爹如此自私的人,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严大海都那么凉薄,对继子严大河又能有多少真心?让他卖掉田地那是万万不能的,田地是农民的命根子。
严婆子这些年把老严家的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这一次遇上大事却无能为力了,看来严老爹的妻管严还有救。
赵玉梅威胁说“既然爹不管大河的死活,那我们一家三口离开大河村,回大河的亲爹村里安家落户!”
严老爹淡定地说“可以,但是严大河,我把你从小养大了,还给你娶了媳妇,已经很对得起你了,在严家需要你付出的时候,你们选择了离开,我可没有任何东西给你们。”
言外之意就是净身出户。
赵玉梅心里暗暗琢磨,净身出户也爱丢了性命好吧。
可是严老爹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服兵役的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即使你们走了,我也没能力把严大河从名单上拿下来,你们只有自求多福了。”
这句话好像给了严大河、赵玉梅当头一棒,两个人瞬间没了气势,只能认命了。
大河村这次要去当兵的人可不止严大河一个,普通的农家人,没权没势,遇到这种事只能去承受,只能听天由命。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去当兵的人出的这一天,整个大河村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孩子也被大人的情绪感染了,没有了往日无忧无虑的快乐。
离开的人一步三回头,想多看一眼自己的父母亲人,想把这生他养他的大河村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前路茫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孝?怎不叫人悲伤?
送行的人,送了一程又一程,眼泪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当娘的撕心裂肺地喊着“儿啊,你要保重,打完仗一定要早点回来!别让家里人惦记。”
这样的场面在许多人家上演。
老赵氏这几天哭了一场又一场,严大河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没了亲爹,跟着她来到大河村,被别人嘲笑,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自己这么多年诸多的谋划,压制大房,袒护二房,可是,如今竹篮打水全部落空。她曾经仔细地思索以前的过往,如果自己能稍微收敛一点。能如果能管束好赵玉梅,那么严大海可能就不会分家。而去当兵的就可能是老大严大海,或者不分家的话,家里的存银多一点,能免兵役。终究是自己算计太过了,最后适得其反,是她害了老二啊?
她也没有出门送严大河,出去送又有什么用?反而让人看笑话。她趴在床上大哭一场,哭地肝肠寸断,哭地撕心裂肺。她恨严老爹的无情,她恨穆云清的无义,她恨自己贪心不足。
赵玉梅出去送了送丈夫,虽然严大河没什么本事,但那是她的丈夫,是她在严家的脊梁骨。如果丈夫一去不回,这严家还有她和孩子的立足之地吗?想到这里,她如同一条断脊之犬瘫在了床上。
她思索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老三没有孩子,那他的儿子将来肩挑两房,或者如果严大河还能回来,两人再生个儿子,过继给老三,那么整个老严家不都是她的。于是,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的心中生根芽。
程建业的大儿子程威也去当兵去了。云清的空间里有一个现代的弓弩,不管从杀伤力还是射程来讲,都远远过古代的弓箭。她提前让英姿拿着这个弓弩,找工匠照着这个设计重新打造了一把。自己空间里的那个,拿出来太招摇了,那材料和工艺都不是这个年代能有的东西。仿造出来的这个送给了程威,云清在家里坐月子,不能出门,她嘱咐英姿“你告诉程威,有机会的话,可以把这个弓弩献给长官,说不定能换个一官半职的。另外就是如果上战场,一定注意安全,什么军功也不如自己的生命重要。”
英姿也是习武之人,一看这把弓弩就是好东西,她激动地说“谢谢姐,我替我弟弟谢谢您。以后姐姐有用的着我们程家的,我们绝不推辞。”
云清笑着说“团结才是力量,严家、穆家和程家都是小门小户,如今的世道,我们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有更强的实力,才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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