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海回到柳树巷后,穆易拿出刚到手的银票,给云岭、云山、严新生、严大海每人1oo两银票,豪爽地说:“今天高兴,每人给你们1oo两,有媳妇的拿着给媳妇买个礼物,没媳妇的拿着去找个媳妇。”
云岭、云山欢喜地接过银票,严大海不好意思地说:“爹,我也没出力,况且我家的钱都在云清手里,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就不要了。”
穆易把眼一瞪:“她买的和你买的能一样吗?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严新生拒绝道:“我不着急娶媳妇。”
穆易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拿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晚上,几个年轻人怀里揣着银票,脸上带着微笑,听着云山绘声绘色地讲着白天卖虎皮的经过,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赶上马车,去接上朱师傅师徒,一群人往穆家赶。
到了小河边,朱师傅看了看,河水也不深,问穆易:“你们打算修木桥还是石桥?”
穆易说:“修石桥,不需要多美观,结实耐用,能过马车牛就可以。”
朱师傅知道是县令大人介绍的,也没乱要价:“我们包工包料5o两银子。”
穆易很痛快地答应:“行,回头开工的时候让我儿子去山里转转,给你们添个肉菜。如果你的人手不够,就在附近村里招人。”
几人又领着朱师傅看了看修水库的地方,朱师傅说:“这个活有点麻烦,需要在旁边挖个水道,把河水引走,才能修拦河坝。好在河水量也不大。尽量在秋后入冬前干这个活,这时候水量少,天气也没上冻,方便施工。”
穆易:“行,就按您说的。修好拦河坝,再在下游修个桥,能方便去对岸。一事不烦二主,如果人手足,分别在两岸建个宅子,宅子不着急,明年春天建宅子也可以。”
朱师傅:“两个桥加拦河坝总共收您16o两银子,至于宅子得看您要多大的再谈价格。”
商量好了一系列事宜后,穆易留朱师傅师徒吃了个饭,严大海赶着车送走了朱师傅,就各忙各的去了。
等众人走了后,穆易郑重地对两个儿子说:“过几天这里的人就多了,海边暂时别去了,晒干的盐也攒了不少,够咱们一冬天用了,都在山洞里藏好,去海边的路也遮掩一二,别被外人看出端倪来。”
可能是长子,云岭的性格比二弟沉稳,他说:“爹,您想的对。另外我昨天听姐夫找穆主簿要买铺子,咱家也攒了不少钱了,放着也是放着,不如也买个铺子,自己家不用还可以租出去,也能收点房租。”
云山附和:“对啊,爹,跟着我姐走就对了。我现我姐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是我们家的财神,咱们家的挣钱门路都是姐姐想出来的,她这次进山还现了板栗,我吃着挺好吃的,说不定也是一条财路。以后进山都带着我姐,我们这么多年也没猎到老虎和熊,姐姐跟着去了,我们就猎到了。”
穆易呵斥:“瞎说什么?你姐姐怎么能是老天爷的闺女,她是我的亲闺女。”
大河村已经66续续开始秋收了,云清不忙,忙的是别人。她把上次进山得到的麝香拿出来,对严新生说:“新生,这是麝香,长时间接触能使孕妇流产,你找机会放到赵玉梅的床底下或者被子里。这几天都在忙秋收,老严家的人估计都得下地,你趁中午严婆子去地里送饭,家里没人时进去,西面第一间是赵玉梅住的房间。注意,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她害了我的孩子,就得承担后果。”
严新生接过麝香,郑重地回答:“夫人,我办事您放心。”
正如云清想的一样,老严家以往有严大海夫妻是干活的主力。分家以后,劳动力少了,农忙时每个人都得下地,包括怀孕的赵玉梅,还有养尊处优的严淑芳。只有严婆子在家做饭,中午送到地头。严新生瞅准机会,顺利地把麝香放到了赵玉梅的床底下,至于那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那就看老天爷的吧。
严大海家的地里大都种了黄豆,有一个长工,严大海又雇了四个短工,忙活了5天,就都收完了,不用云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