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这可是绑架案,霍家那么大的势力还能找不出人来啊?]
[说起来还真是,以前霍言那雷厉风行的性格总能在各种报道里看见,这段时间仿佛销声匿迹了]
[庄婉芸快跑,那么好的家室那么优秀的能力什么男人找不到,霍言都成瘸子了吧,如果霍言还有点良心就放过他]
[为什么不肯公布出来啊?怕不是自己也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被人报复了怕别人知道吧?]
顾渝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滑动屏幕,保证霍言能把评论看得清楚。
“怎么可能?”
霍言去抢手机,被顾渝躲过,他失魂落魄,满脸写着不信。
对啊,霍家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怎么就有人敢发,还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发,别说那些主流媒体了,源头,或者说现在大肆传播这件事的全都是娱乐自媒体,他们把这件事当做八卦讨论,真的假的料疯狂往外抖。
[呵呵,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霍言太年轻本来地位不稳,你们以为他怎么坐上那位置的?]
[怕不是什么桃色相关吧,因爱生恨,因爱癫狂,要知道他对外的人设是洁身自好之类的吧,花边新闻几乎都看不到,他们这么说,你们信吗?]
[这么久了没看到霍氏辟谣,估计八|九不离十了,我刚刚在群里吃瓜,真的都快被吓死了,刺|激啊]
顾渝看到霍言慌慌张张去找手机,压下了嘴角的笑容,微微带着怒意道:“少爷现在想着看手机了,这几天你什么消息都不管,夫人和庄小姐都只能让人来找我了解你的情况。”
霍言刚开机,手机刚连上网,就被密密麻麻的消息给占领了,几乎两百个未接电话,还有99+的消息,点进去后还有源源不断的新消息出来。
下意识接通了刚拨进来的电话,瞿启的声音不开免提都能听见:“霍言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你秘书联系不到你都跑来找我了!你快点查,谁把这事透露出去的,然后去公关!”
霍言不等他说完就摁断了电话,他看到陈薇打了四十八个电话,信息也发了一堆,他没有回拨过去,点开信息的时候,看到最新的消息上写着:“既然你自己也不想要了,那就这样吧,我不管了,您自便。”
几乎不联系他的霍景恒也难得发了消息:“先把舆论压下去,最近这段时间你也少出面为好,具体的事我会叫人负责。”
完完全全是架空他的意思。
其实霍言受伤与否,他们不担心霍言到底怎样,主要是这会影响到霍氏和陈氏的股票,霍言不去看都能想到现在股市的数据有多难看。
而顾渝不懂这些,他的人设不需要懂这些复杂的东西,他似乎看不到霍言难看的脸色,还在自说自话:“所以我说,少爷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来管我吧,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少爷也有自己的公司,该去工作了。”
然后霍言的手机就砸了过来,砸中了床头的墙壁,发出破碎的声响,像某种始发的信号。
拄着拐杖的霍言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逼近了床,他丢掉拐杖,扑到了顾渝身上,和顾渝抢夺手机:“我就不该让人给你买手机,看多了外面的世界就学会叛逆,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我说错什么了吗?少爷以前不是喊着我滚,怎么现在又不让我走?”
顾渝跟霍言有来有往的撕扯,两个人的衣服都变得凌乱不堪,床榻也一片混乱。
霍言:“你有病治病,但是你去哪,去干什么,全都是我说了算。”
尽管这段时间被顾渝压制着,尽管开口求饶多次,可不是没人看见吗,霍言自然还有反抗的勇气,他依旧有着比顾渝更高贵的身份,从精神上觉得更胜一筹。
他不能接受所谓的找到和和美|美的家人就离他而去,他没有的东西,顾渝怎么能够轻易得到呢?
这个家是囚笼,是困境,不能他一个人在此地徘徊。
“我不,”
顾渝拒绝,“你凭什么控制我,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门锁转动的声音依旧细微,手机被霍言抓住砸烂,可他手上的动作没停。
“庄小姐,你不能上去!”
佣人在二楼的声音姗姗来迟,那么清晰,那么焦急,因为没有门扉的阻隔。
庄婉芸的声音依旧优雅镇静,除了尾音有轻微的发颤:“我是霍言的未婚妻,出差回来看看他怎么了,你们不能上来那是你们不够资格。下去,没我的允许不准上来。”
门锁再次被关上,高跟鞋的声音在踩上地毯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绕过隔断,透过粉色的大朵的绣球,精致的眉眼与床上纠缠的二人相对。
“方才在门口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都听到我进来了还这么难舍难分,霍总好兴致,”
庄婉芸丢下价值不菲的手提包,踢了一脚地上的拐杖,“我特意为你定制的拐杖,还有我买的床上用品,我给你选的睡衣,是不是我不在我看不到就可以把我当傻子啊?”
庄婉芸眼波流转,在顾渝锁骨上的咬痕处流连了好一会儿,嘲讽笑笑,“网上都快把霍总底裤扒了,我以为你难受呢,没想到霍总正在自己扒裤子。”
可能是这话太露骨太难听,霍言气得脸都红了,连忙否认:“这不是,你弄错了,我只是想拿他手机。”
“衣服都被扯坏了,顾渝,你把手机藏在你裤子里吗?”
庄婉芸冷笑,而后上前直接把顾渝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发狠地丢在地上。
而后在霍言下意识的伸手阻拦中,抬手给了霍言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