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齐缘闯了进来,我的心开始变得好大,因为接纳了他,我做回了那个最开始的自己,开心,快乐。
我沐浴在阳光下,行走在世界中,因为有释齐缘我觉得很快乐。
我挺过了那段最难的日子,是释齐缘给了我耐心和勇气。
我不允许沈炽说他。
他沈炽算个屁!
快下班的时候,爱管闲事的螃蟹过来凑热闹:“嘻嘻,四眼仔,如果你和紫晴成了,我就成了那媒人公,那晚是我赶着你们出差,来的一场邂逅,当时,我就看出了你小子对紫晴不怀好意。”
不怀好意,你还让他来!还媒人公!
我记恨你!我记恨你!死螃蟹!
我在心里默默腹诽,然后又把螃蟹由头到脚,都在心里问候了遍,才舒心了不少。
下班的时候,我和释齐缘坐在一起吃饭。
释齐缘眉眼堆满笑:“听说你今天让人叫白老鼠了。”
我一默,看了看头上慢慢飘动的云朵,哪个三八公,口溜得那么快。
释齐缘又笑了笑:“生气了?”
今天的水煮豆腐放了豆瓣酱,味道还不错。
我温婉地笑了笑:“我的想象力还没有,被开到那一块,他爱叫就叫吧,嘴生在他身上,我不认就是。”
释齐缘捏了捏我的包子脸:“你不生气?”
对着那四眼田鸡,我的心情一天浮动好几次,说不气是假的,但看见释齐缘马上就顺了。
我说:“我看着你很开心。”
“我以前怎么不知,我家小牛这么会说话哄人开心。”
那天他说我的脾气犟得像牛,以后就叫我小牛,我以为他开玩笑。
他看我讶异的神色:“不喜欢我叫你小牛。”
我立马抱住他的手臂坚定立场:“喜欢,比白老鼠好。”
他笑逐颜开,捏了捏我的脸:“你倒不笨。”
当然,谁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自古以来连神经病,都不肯承认自己是神经病呢!
更不用说我一个正常人。
我不放心地,看了看释齐缘:“我是不是白老鼠又不是沈炽说了算,我没有什么可恼火的,他说他的,我过我过的,半点毛病都没有,你不许和他生什么冲突,我的事,我来处理,处理不了,我再找你!”
又一天,螃蟹又把我和四妹、沈炽叫去外厂出差。
我觉得螃蟹就是个神经病,明知道我和释齐缘拍拖,还把我和沈炽安排在一起出差。
那还是个太阳当空的中午。
货已经送出了厂才现,包装的盒子错了,要急着换一批盒子。
我们三人,风风火火坐着面包车,赶到了外厂门口的货车旁,蹲在地上换包装盒。
那天天气很闷热,没风,雨也下不来。
我们连遮阴的地方都没有,暴晒在太阳底下。
我熬着干渴的嘴巴,眼巴巴地望着,四眼将最后一瓶矿泉水,喝得酣畅淋漓。
然后嚣张跋扈地在,我面前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