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娶不到想要娶的人,所以逃婚,那还真是对应了无望。
难道信香可以暗示命运?那我要是能做乾元,肯定做一个铜臭味的,好不好闻不重要,钱多呀!
我这边天马行空,何释却兴致不高,我拍了拍他搭在我腰上的手,像导演安慰我那样告诉他,“现在桔梗花有另一个含义了,它也代表着永恒的爱,说不定等你回去,你和你想娶的人就能在一起了呢?她肯定在等你。”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往前凑了凑,另一只手臂从我后腰擦过去,又整个人贴了过来。
莫名的,我有些不是滋味,仿佛是抢了谁的东西。
他该抱的不是我。
当然,这肯定是一瞬间的错觉,兄弟之间挤一起睡个觉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我是直男没有问题,我是直男没有问题…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早,从自家大床上醒来的感觉就是好,越长大越恋家了,我要是哪天踩了狗屎运爆红,肯定天天都接在海城的工作。
何释还赖在我身上,明明说好昨晚松点抱,可昨晚却成了抱得最紧的一晚。
不过我睡得很好。
他的体温一直高于我,非常有开空调盖棉被的体验感,又得益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点了卧室香薰。
他的头长,我的头为了方便做造型,也不短,每次靠紧了都缠在一起。
可气的是,分开后他还是一头令人羡慕的黑长直,我却会顶起一片鸟巢。
我挑起贴在我前胸皮肤上的一缕长,绕在指间,不是想玩儿什么温柔缱绻,纯粹就是想把他叫醒。
我绕着这一小缕头往外揪了揪,河东狮吼,“起来开工了!”
他哼唧两声没动,还把腿也搭了上来。
这就属于占便宜进阶了,不能惯着,我长腿一撩想把他掀下去,腿才曲一半,我冻住了。
众所周知,男性早起的时候,有一个特殊部位,它可能是温度更高,且硬度更强的。
而且,何释不仅是一个男性,还是一个具有种族优势的男性,他的某个部位是体积更大,且温度更更高的。
当下的我说是石化绝对不夸张,并十分庆幸于我习惯平躺,不是侧睡。
我攥着他的头又揪了揪,比上次更用力,“你…你、你快点给我起来!”
“孟哥…”
他的声音吞在嗓子里,低低哑哑的,嘴唇碰过我的侧颈,好像唤醒了全身的触感,让我连颊边缠了几根长都清晰可感。
我的手突然就使不上力了。
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我说:“何释,我要起床了,嗯?”
“嗯…”
他应了一声,却依旧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我身上,往常他并没有赖床的习惯。
我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身边的桔梗香气浓郁起来,贴在我耳边的皮肤也渐渐起了温度。
“何释?你这算是…信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