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把气喘匀,我撑着他的胳膊,“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伸手用虎口托起我的下巴,让我别扭地仰着头,仰视的角度让他的表情有点阴沉,我不自觉抖了抖眼皮。
他打量我,掰着我的头左右看了看,“孟哥,你要成亲的人,是林先生吗?”
我:“……。”
敢情在他眼里,我见一个人就要跟人家结婚呗,我是多喜欢结婚啊我,我是多喜欢姓林的人啊。
我一本正经,“我们家跟姓林的犯冲,我妈不让我喜欢姓林的。”
他不就信这些吗,我这么说他总应该放心了吧,难道我是个大众cp脸吗,跟谁放一起都像一对,那他能不能和我一起照个镜子,看看我们俩的面相合不合?
我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主要是不想对他说谎,其余也希望他适当怀疑一下自己,在猜测里最容易滋生暧昧和拉扯,至少把我们俩的关系,从兄弟拨到可接触对象。
他可好,当猜谜游戏了,猜出来我又不给奖品,总瞎猜什么,手腕又给我攥成捆绑p1ay了。
到现在我的气息才真正平缓,虽然我们都是年轻人,但十九岁和二十八岁他还是有区别的。
他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些,放开我的下巴,把我往他近前拽了拽,用臂弯撑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像个申公豹一样含肩驼背。
“回去吧,回去再对一下流程。”
我不想再被写一话的厕所激情文学,掰了一下他攥在我侧腰的手,一个指尖没掰出来就又被拉回去。
他:“既然犯冲,就同他们别再接触。”
我:“???”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真的不要随便编瞎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我还是决定继续编。
我:“也没那么冲,那个、结婚不行,但交朋友问题不大,别担心?”
他微微偏头直视我的眼睛,想从我这双真诚美丽又无辜的眼睛里探索真相,但演员的眼睛也是会编瞎话的,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倒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东西。
我觉得他在思考,而他告诉我思考的结果,眼神飘飘闪闪,“其实…只有孟哥的气息能让我安稳,你总他人接触,会难闻。”
呃…我试图寻找他的逻辑漏洞,“可是我在节目组啊,这么多人,也不差林老师和菲菲这一个两个吧?”
他瘪了下嘴,又张口,“我能分辨每一个人,少一个人都好,还望孟哥,能避则避。”
我试图再寻找一下其他的逻辑漏洞,他没给我机会,接连着开口。
他:“是我唐突了,我不该干涉孟哥太多。”
?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是了,我也无权要求孟哥的,孟哥帮我本就是情分。”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他:“是我又惹人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