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会痛吗?”
我不解道。
他的腺体有那么脆弱吗,据我所知不会,难道是免疫力差,我烧了,气息扑在上面容易传染?
靠,怎么可能这么扯,我的天马行空都能去写科幻小说了:《论兴人类的身体构造》。
“会痛。”
他沉沉道。
我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怔愣,原来真的会痛,都怪我,生病任性伤害到他了。
我还没来得及愧疚,他就给了我另一个暴击。
“是这里痛。”
他补充道,拉开我的一只手往下一按。
我的怔愣顿时上升了一个度,不,一百、一百万个度,因烧而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
什么情况?这是我可以体验的吗?
在我完美的色诱计划里,应该是我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他挑不出我任何不对劲,然后产生某方面的冲动,最后占据他深夜梦回的所有画面,至于他如何解决,都是他自己的事。
但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直接冲动啊!
我不再靠着他,即使浑身酸软无力,“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你的腺体,我脑子有点糊涂,我——”
“所以呢?”
他打断我。
他不仅打断我,还探身逼近我,我赶紧垂下眼皮,不是害羞躲避,是怕斗鸡眼,影响我在他心中的形象。
“我在问你。”
他又靠近一寸。
脸上的热气不知道是我烧的闷重气息,还是他说话时的呼吸。
我怀疑我得烧是假的,不然,为什么何释比我还要烫?
我说不出一句话。
“孟哥,这都怪你,从第一次信期,你就引我情动,却概不负责。”
“可、可是…你都说是信期了,信期我对你,呃,负责的话,你信期过了想起来…多尴尬啊!是吧?”
我试着抽手,未果。
他的呼吸声重了,“如此说来,孟哥一直把信期的我,同平时的我,看作两个人?”
我机械地点点头,本来就是,信期的乾元在失控时是失去理智的,欲望和脾气都比平常难控制,就算真的生了什么,也不会是出自本心。
都没了心,怎么看作一个人。
可他模仿着我刚才的动作,把侧脸贴在我的颈窝,撒娇似的,我这才知道,如此简单的动作也能让人百样难熬。
“孟哥。”
他叫我。
原来乾元的兄弟真的不是乾隆,而是塞壬。
“哥。”
他又叫我,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