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一杯咖啡塞我手里,凉的,“恋爱了?”
“不是。”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别造谣。”
“炮友?是…在酒店陪你拍戏,换场地就换一个那种?”
他这句话,我认为应该带着鄙视说才对,偏偏他满脸都写着“野啊宝贝儿”
,我没办法,只能再次否认。
他也很固执,认定我是不好意思说,“你俩那视频,可是在酒店拍的,酒,店,多暧昧的地点啊~”
“别说的跟拍小视频似的,普通朋友,不信拉倒。”
他讨了个没,正要走,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长男。
昨天晚上我教何释打电话,当时我还处在热搜后遗症里,直接把他的备注改成了长男。
草了,方哲还在旁边,他还看见了。
他现在的表情,明显是在怀疑,就好像我的联系人里,还存在着无数个短男、卷男、锡纸烫男…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按下了接通键,是哥们儿还是哥哥,一听就知道了。
“喂,何释,怎么了?”
“孟哥,真的是你?”
完了,虽然我知道,何释这句话的意思类似于,这玩意儿真的能打电话,我竟然真的能听见你的声音,好神奇。
但在方哲耳朵里,一定是我始乱终弃,何释百般周折才找到我的号码,最终拨通之后惊喜的说,真的是你。
“啊…不然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我啊。”
我使劲咬着好兄弟三个字。
“嗯,孟哥,我…”
他说话向来干脆利落,今天却吞吞吐吐,我觉得奇怪,又想起他说的信期,有点担心。
“没事吧?烧了吗?要是难受的话,吃退烧药能管用吗?”
“我并无热,只是…尾椎骨有些不适。”
尾椎疼,哈,哈哈。
不是信期,肯定是昨天在大堂摔的,可方哲他不信啊,我现在都不敢看方哲的眼神,他绝对以为我们昨天不可描述了。
何释啊何释,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手里了,说好的扭转运势呢?
“何释啊,昨天在大堂里摔疼了吧,是因为这个,对吧?”
我鼓起勇气直视方哲,让他听听事情的真相。
“大抵是吧。”
什么叫大抵!什么叫是吧!何释平时说话从不模棱两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要到信期所以转性了吗?我冷面无情的大将军呢?这个忸怩的小媳妇儿是谁?
说多错多,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电话了,“何释啊,不说了你躺着休息吧,我一会儿让小杨给你买点药送过去,收工给你带骨头汤,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