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腰侧是很明显的指印,侧颈和胸膛星星点点,都是后颈“假牙火罐”
的复刻品,我怎么记得我昨天是穿着衣服的啊,这些是什么情况?烧糊涂了?
我把上衣拎起来看了看,呵,刚才没注意,这领子被扯得都能做一字肩了。
我昨晚到底是烧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太糟糕了,我要去洗澡。
我使劲搓身上,不是被玷污的贞洁烈女心态,而是想把全身搓成一个颜色,因此时间长了些,洗完出去的时候,何释已经回来了。
我遵守昨晚的约定,忘了信期里的事,照常打了招呼。虽然我现在穿的是浴袍,“小杨叫你去帮我微博?”
他把手上的热水递给我,还有一片药,“嗯,又给孟哥惹麻烦了。”
我强装镇定,拿出哥的姿态,“没事,那是媒体过度散,你本身没错。”
他垂眼点点头,坐在床上,又抬起头来看我,自下而上,自带可怜相。
他伸手捋了一下我的浴袍腰带,“孟哥,你还好吗?”
“好啊,已经不烧了,吃了这顿药就差不多了。”
“不是这个。”
他攥紧了我的腰带,“昨夜你总呼痛,要我轻一点,慢一点,我信期又难以自控——”
“行了!”
我赶紧打断他,什么污言秽语,“我没事,哪方面都没事。”
昨晚明明只有互帮互助哥俩好,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我们什么都做了似的,好好的话被他说成这样,也不嫌臊得慌。
还有,说好的忘掉呢?忘掉是这么忘的吗?
“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我提醒他。
他怔了怔,松开了我的腰带,手和头都垂下去,整个人恹恹的,声音含糊,“孟哥竟真的如此薄情。”
?
“这话我…!”
我止住想要控诉他的话头,捂着额头,仰天长叹了一口浊气。
明明是他说的,信期和平时分开,当作两个人看,明明是他把我用完就扔,怎么又成我的错了。
我:“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行了吧?”
他仍旧低着头,甚至吸了吸鼻子,让我想给他配个手绢。
他扣着自己膝盖上的布料,缓缓开口,“想不到孟哥竟是如此看我,在孟哥心中,我就是生性浪荡的负心汉?”
难道不是吗?我指的是信期的时候。而且忘掉也是昨晚他自己说的啊?
他依依不饶,“我昨晚是被信期影响,信期说的话怎能当真呢?”
造孽啊…
他开始赖账,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