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继续问道:“你为何不要宋远?”
曹勇忠闻言,仿佛一肚子的苦水找到地方倒了,一拍大腿,唉声连连:“宋远那小子自己参加县试没过,整天疑神疑鬼说有人陷害他,故意不让他参加科考!你说既然考不上就老老实实当个庄稼人对不?
那小子心比天还高!我哪敢用他啊!我这小庙可装不下他那尊大佛!”
祁熹看着曹勇忠义愤填膺的模样,好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昨天你去上香了吗?”
话题跳跃的太快,曹勇忠愣了一下才挠挠头回答:“俺也去了,俺们做生意的,都比较迷信,昨天是观音娘娘诞辰,俺去的时候,看见宋远也去了!
那小子上山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踪什么人!俺当时没多想,山上野兔什么的多,俺以为他抓什么野味的!现在细想一下,他那是在尾随县令女儿啊!”
祁熹点点头,赞同道:“宋远确实很可疑,等我们回去审一审,一定让他把知道的都吐出来,给埂子坡百姓一个交代!”
曹勇忠闻言,憨憨笑道:“俺就知道,长得美的人,心也美!”
祁熹临走时,曹勇忠见祁熹爱吃桂花糕,乐呵呵的又送了祁熹一包。
祁熹拎着桂花糕,再次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口,对计都道:“计小哥,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咱们去见大人!”
计都满脑门问号:“是谁?”
他一下午跟着祁熹瞎溜达,实在是没看出来谁是凶手。
祁熹神秘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跟计都打趣:“保密。”
计都在祁熹身后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二人很快到了客栈,一名黑甲侍卫迎上来,对着计都耳语一番。
祁熹纳闷,不解的看着窃窃私语的二人。
计都不跟祁熹一般见识,好心解释道:“大人将钱县令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