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继承了家业,突然发现自己成了炙手可热的钻石单身汉?
不少人主动示好,汪志锋也有点眼光,从中挑中了方雨欣,那个最不可思议的对象。
结果,就被pua了。
刚刚,方雨欣退掉的手镯,正是四天前汪志锋精心为她挑选的礼物。
离奇的是,两人现在还维持着“恋爱”
关系。
或许是怕高兴误会,汪志锋主动解释:
“雨欣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对钱看的重。”
“但她没主动伸手要,说明她还是在乎我的。”
“嗯嗯,应该是这样。”
高兴考虑到几天后还要合作,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点了点头。
他这点头,也不是完全违心。
毕竟就算是去自动取款机取钱,也得担心会不会吞卡,谁能说方雨欣就一定不在乎呢?
“咱们去收货,她不会跟着吧?”
高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她肯定不去,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她。”
汪志锋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时候,他的思维又恢复到了留学归来博物馆馆长的水准。
“哈哈,倒不至于。”
高兴当然不会承认。
问完这个问题,他可以确定:这事不关自己,纯粹是吃了个陈年旧瓜。
跟汪志锋道别后,高兴连逛街的兴致都没了,径直返回了公寓。
晚上时,他聆听着鲶鱼老师的直播。
……
与此同时,陈延禹在一座荒废的茶园。
“原来这就是洛阳铲。”
韦富贵伸手想摸摸沈老二放在地上的铲子。
“别动,小心留下指纹!”
黄斌制止了他,悄声解释:
“要是这俩兄弟坑咱们,根本不姓沈,那他们现在就是在干盗墓的勾当。”
“盗墓可是犯法的,你碰了铲子,可就说不清了。”
陈延禹赞同地点点头,拽回了韦富贵。
“阿韦,冷静点。”
两人都有‘光’字,不能直呼其名,只能用姓氏区分。
“那咱们看见他们犯罪,不制止,也没事儿吗?”
“没事儿,法律讲究证据,他们有家伙,谁敢上前阻拦,那不是找死吗?”
陈延禹从常理分析。
黄斌这个半吊子律师,点头附和。
“等等,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在给我普及法律知识呢?”
韦富贵一脸懵:“不是说好看着他们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