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待见苏牧歌对其他人好,但是他知道,他无法掌控苏牧歌的所有。
苏牧歌任由宁逸吻着,原本清润且清明的眼逐渐的染上一层氤氲的水汽,迷离而魅惑……宁逸深吻着,舌头舔舐着苏牧歌的上鄂,纠缠着苏牧歌的舌与他共舞,苏牧歌回应着,口中无意识的溢出呻|吟……
放开苏牧歌的唇时带出一根银线,显得淫|靡而魅惑,宁逸看着眼眸一沉,舌尖舔舐过他的下颚,然后再次吻上他的嘴角,把那一丝银线咽下,苏牧歌看着宁逸这般的举动,脸一下子爆红。他轻推着宁逸,“宁逸……够了……”
苏牧歌发觉,每一次宁逸吻他,他都无法拒绝……
“牧歌……”
宁逸紧紧的抱着苏牧歌,不再吻他,换成了轻唤,“牧歌……”
“宁逸,你今天太过反常了。”
这也是苏牧歌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抗拒宁逸吻他的原因,他虽然很生气宁逸白天的态度,但也有些担心。
“嗯,是反常了。”
宁逸轻轻的说着。“牧歌,别再这么晚回来,我会担心。”
宁逸抱的很紧,苏牧歌有点喘不过气,想推开宁逸,手举了又举却没有推开,宁逸今天的反常让他意外的心软,他不愿看到宁逸这般的死气腾腾。
宁逸紧紧的握着苏牧歌的左手,十指相扣,相交的似乎不只是手指。他拉着苏牧歌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链,手链精致漂亮,纯白金的,素雅且高雅,只一眼便知道,完全和苏牧歌的气质符合,宁逸把手链系在苏牧歌的手腕处,然后抬起苏牧歌的左手,在手链上印下一吻,宁逸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苏牧歌,温柔的说着,“牧歌,要一辈子带着它,可以吗?”
“好……”
苏牧歌看着这样的宁逸,脑子里不愿多想任何问题,就这么回答了。宁逸听苏牧歌这般回答,开心不已,露出灿烂的笑容。
“它们是一对”
宁逸也露出手腕处的白金手链,他和苏牧歌的左手相扣,“我这辈子也不会取下它。”
苏牧歌微诧,原来这是情侣手链,而且还都是男款,宁逸是在什么时候买的?
“牧歌,明天莫启清的生日,一起去吧。”
“好。”
他到现在还是没弄懂他对宁逸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他,心里很高兴……
莫启清的生日办的简洁却不简单,莫家在棋坛上是大族,莫之运更是棋院的院长,所以,莫启清的生日宴会上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棋坛的人。三十三岁的生日其实不是什么大生日,但莫之运和他妻子想借这个机会热闹热闹,莫启清离开八年,让他们看透了很多事情,只要孩子幸福,管他相伴一生的人是男是女,所以这一次办生日宴会也是变相的承认了何斯冷作为莫启清的爱人。
莫之运不开明,也一点都不开放,对于莫启清走上不归路,他当年花了两年时间没有把莫启清拉回头,却把莫启清逼的离开八年。面子和孩子的幸福,经历了八年,他也看开了,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还能有多少的精力和孩子相争?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每次看到何斯冷,他老人家却从来不给好脸色,莫启清也是相当的无奈,每次这样都是莫妈妈在中间调节。
生日宴会办的很不错,莫家的亲戚和棋坛上老一辈的人对于当年莫启清的事儿还记得一些,莫启清和何斯冷在一起他们也就很平常的接受了。
莫启清很忙,不过还是分神过来看一下宁逸,结果他就看见宁逸满脸怒火的看着不远处的苏牧歌。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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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宁逸这么生气了,昨晚说好一起和苏牧歌来参加莫启清的生日宴会,却没想到程咬金还在,今早出门前就听到门铃响了,然后铃木吹雪就进到屋里,委屈的拉着苏牧歌说他又忘记了路,早上的早饭还没吃。
苏牧歌想到曾经听铃木提过,要适应一个地方他最起码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想着,为了省事,他决定带铃木参加莫启清的生日宴会。
有了铃木的加入,宁逸顿时从主要人员变到次要人员,一直到宴会开始,苏牧歌的身边就一直围着铃木吹雪!宁逸要求苏牧歌不许和铃木走的这么近,被苏牧歌以他无理取闹的理由反驳,苏牧歌就不明白了,宁逸怎么那么不待见铃木,还有,铃木经过昨天那事儿,也似乎不待见宁逸!这让他这个中间人当的尤其的困难!
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苏牧歌生气了,不再理会乱咬人的宁逸,他带着铃木吹雪认识棋院里其他的人了。
莫启清看宁逸一人散发着让人头疼的哀怨气息,他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宁逸的脑袋瓜子,你说说,今天他的生日宴会上来了那么多棋坛上老一辈的人和现在棋坛上的顶梁柱,宁逸这小子竟然不去结识!他好歹也踏进棋坛了!要是再不认识棋坛里的人那怎么能行?
他无奈的拉起宁逸,说的有气无力,怎么在他生日这天还要为这小子操心?“走,我带你去结识一些人。”
宁逸撇着嘴任由莫启清拉着认识了一些人,莫启清毕竟是寿星,为宁逸一人耽误那么多时间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但还有很多人是宁逸该认识的,没办法,莫启清虽然不知道宁逸和苏牧歌这两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眼下这情况只能由苏牧歌带宁逸去结识一下了,再说,带一人也是带,两人也是带。
莫启清拉着宁逸来到苏牧歌面前后很爽快的仍开宁逸的胳膊,然后拍了拍苏牧歌的手臂,莫启清是非常喜欢牧歌这孩子的,他笑着对苏牧歌说,“牧歌,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宁逸他有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