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华瞬间清醒了,“你想什么呢?我不介意。你不会还对女性有什么偏见吧?”
晏清河不知道这和偏见怎么扯上关系了,有些茫然:“我没有偏见啊,这和偏见有什么关系?”
“那不就没事了。你觉得那些称呼是专门称呼女性的,于我而言却不一样。我只会认为他是对某个人另一半的一种称呼。不过是因为这个位置上绝大部分是女性,所以你才会认为这些称呼放在我身上可能会让我不舒服,觉得女性化的词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是羞辱。但我根本就不介意。”
晏清河好像明白了。
就像性格之类的形容词不分男女,性别只是你的一个特征,你无需为了这个特征一定去做符合这个特征的事,那些刻板的印象不应该束缚你的人生,你的性别不变,但灵魂是自由的。
“那你可以叫我一句老公听听嘛?”
晏清河期待!
“。。。闭嘴睡觉!”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和晏灼华的心情成反比。
他已经被妈妈拉着选了半个上午的酒会需要的花朵。来来回回,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嗅觉。
晏灼华被混杂在一起的花香熏得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想收回昨晚关于性别的话,我不可以,该刻板的时候大家还是刻板些吧。
终于在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分析味道的能力时,妈妈终于选定了最终方案——契合酒会主题色蓝白色,选所有蓝白色花朵组成花束。
晏灼华已经失去理智了:“妈妈,既然最后要根据颜色来定,那为什么让我闻这么久呢?”
“哦,我刚想起别人的鼻子都没你的灵,什么味道到时候他们也分辨不出来,所以还是按颜色走。”
江浮月的回答很条理。
彳亍。
忙碌的一天过去,晏灼华躺到床上时已经是身心俱疲,快要神志不清了。旁边的晏清河委委屈屈的摸过来,看来今天他注定要被放鸽子了。
晏灼华翻了个身,钻进晏清河的怀里,软软糯糯的说:“你还愿意替我做晏家主母该做的事吗?老公?”
“!!!!!”
晏清河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受到了此生所遇的最大暴击。
“你叫我什么?”
“老公呀,”
晏灼华乖乖巧巧,可可爱爱,“老公你愿意吗?”
晏清河的声音充满勇气与坚定。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