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打了个‘水战’之后,他就在没见过苏诺。正处于见着树洞都想捅两下的年纪,习惯晚晚都有‘活动’的启元帝,在吃了各种‘长条类’加料,外加旷了五六天之后,感觉实在不太美妙。
说实话,即使真的对苏诺有情,启元帝到底也是个皇帝,还真不是除了苏诺之外的人都不行,可是,看着乾清宫来来往往的小宫女们,每每想要有所意动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之感。
启元帝因年幼而被人轻视,就习惯做出一派少年老成之态,日常行动也是恪守陈规,半点不出教条。乾宫清又有卫嬷嬷那种生怕养的皇帝‘有了媳妇忘了奶娘’的人管理着。因此,启元帝身边的宫女们,虽然样貌个个在水平线之上,却真没有太过出格的人。
就算有‘登天’之心的宫女,顶多也就是偶尔飞个媚眼,传点‘秋天的波菜’,平时的言谈行动间显显自己的心意。再多,例如,像苏诺那种飞扑过来就一个‘啾啾’的,肯定是没有的。
她们是正经人啊!(苏诺:滚蛋!)
唯一敢动手动脚的只有一个柳雪,这人,启元帝表示,他就是憋死,不对,自己动手也不会去碰的。
乾清宫的宫女在卫嬷嬷的管制和自身的道德要求下,表现的实在太含蓄,而启元帝则早就习惯了如苏诺这般‘主动’示意的,再说他自己有心理阴影,又没有实际经验,拉个不熟悉的宫女上床‘这样那样’什么的,年青的小皇帝表示,他真有点做不到。
好在,只要两天,苏诺的禁闭就结束了。低头看着龙袍下那么明显的‘一柱擎天’,启元帝不由的露出一个苦笑。
他是皇帝啊!他到底是怎么混到这个份上的啊!!!(渣燕:怪我喽!)
“万岁爷,暖玉池收拾整齐了!”
白司仪带着一身水光,低眉垂目的出现。
启元帝一愣,随后恍然,是了,他刚才吩咐了要去洗漱的。眼不抬目不转的点了点头,启元帝起身往后殿走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的时候是最适合的时候!
暖玉池就在乾清宫后殿,乃是启元帝御用的池子,出得殿门,转过回廊,启元帝在几个太监宫女的引领下,走进暖玉池。
在备有软塌的休息间退下龙袍,身上仅着寝衣的启元帝迈步跨入雾气蒸腾的浴池中。
将将触及温水,启元帝忍不住嘘出口气,他闭上眼,挥挥手,自有小太监上前为其擦背净身。
启元帝沐浴时不太习惯用宫女,这得自于他自身的本性和卫嬷嬷的‘言传身教’,只是后来有了苏诺,试过几次‘水战’之后,他才渐渐改了这个习性,现在,虽不会让宫女上前擦身,但左右也有一些端茶递水的了。
白司仪就是递水的那个。
净身净的差不多了,启元帝抬手挥退左右,准备多泡一会儿,在私下做点‘手活儿’,结果,身子刚靠上暖玉池玉壁,手还没伸下去呢,白司仪就进来送擦身软棉了。
其实,她是打算拼一拼的。
抿着唇角,白司仪颤微微的跪在池边,衣领拉的极低,四周的水雾让她显得格外温润,说实话,白司仪的本性是很‘女戒女则’的,她并不太愿意在浴池里‘媚惑君王’,可柳雪见天打猫骂狗,把她当成假想敌似的冷嘲热讽,而苏司寝的禁闭期眼瞧着就要到了,她还一点进展都没有……
白司仪觉得,在不拼,她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柳雪有那妖精一样的美貌,她有什么啊?在苏司寝的禁闭期间她都爬不上龙床的话,日后还会有机会吗?
苏司寝素来把万岁爷把的水泼不透,不借着她现在禁闭这个天赐良机拼上一把,难道还等到黄贵妃进宫,皇后,选秀到来之时?那还能有她什么事啊?
当然,不得不说,今天贴心宫女素心红着眼眶,精神恍惚,仿佛受了多大欺辱的模样,也是让白司仪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意念,放弃贤惠温柔的外衣,跑到浴室来勾搭启元帝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现在还是四司呢,还是名义上启元帝唯二的两个女人之一呢,柳雪区区一个二等宫女就能满面鄙视的嘲讽她,欺负她的宫女。以后,等到贵女们进宫,皇后上位,她还如眼下般毫无建树的话,那不是等着被人踩进泥里。
白司仪决定拼死一博!
有心劲儿是好的,只是可怜白司仪手段不够高端,进得浴室后,除了拉低衣领外,连个眉目传情都不会,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她八岁入宫,学得是最严格的皇宫规矩,又比不得苏诺开了外挂的‘五百个g’,如果不是选上四司时,有教习嬷嬷言传过,她怕是连‘伦敦’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没办法,宫里能称得上男人的只是启元帝一个,一般宫女就算学了也用不上啊!
按理说,白司仪这种烂到家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勾搭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垂青的,可是——万事有一个可是——谁让启元帝目前状态不对呢!自己动手,虽然丰衣足食,但做为一个皇帝,一个男人,眼前有活生生的女人在时,谁愿意自己动手啊?
于是,白司仪就被启元帝一个跟头,大头朝下的拉进暖玉池里,灌了一嘴池水,溅起一片水花。
‘撕拉’一声,好不容易从池子里挣扎着冒出来头的白司仪,身上的衣服被双目泛红的启元帝撕开,整个人被按在玉壁上,冰凉的玉石紧贴着她的前胸,赤身祼,体的羞耻感让她禁不住尖叫出声!
这一声尖叫,让启元帝猛的回过神来,他本就处在最经不得刺激的年纪,这些天又喝了加料的汤药,在被这池中热气薰蒸,内外一交加,启元帝直接热血上头。
大家都知道,在欲,望驱使之下,男人的理智基本都是很薄弱的,立场一般很容易动摇,说实话,如果不是白司仪的尖叫,启元帝搞不好真的会犯错误。
启元帝一直觉得他是个不好渔色,沉稳谨慎的明君,可事实证明,他人谨慎是不错,但身体却真的没那么‘沉稳’。
启元帝一把推开白司仪,双目赤红的从暖玉池中站起身,挥手扯出一块黄绸围在身,下,大口喘着气,逃也似的急步奔出浴室,来到外头的休息室中。
看皇上光祼祼的走出来,两个守在门口的宫女红着脸拿着布巾,上前伺候。
“不用你们伺候,去唤卫嬷嬷来见朕!”
一把抢过布巾,启元帝厉声对那两个宫女说。
他的鼻翼极速扩张,声音嘶哑,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额上青筋暴出,看着两个宫女恭身退下后,便颓然坐在软塌上,喘了两口,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左右观望了下,见休息室一人都无,就将布巾盖在身上,然后,急不可待的将手伸了进去,很不熟练的动作起来。
半靠在塌上,启元帝紧咬红唇,眯起的眼中一片水光,长长的睫毛轻颤不起,劲瘦还带着隐约腹肌的身子半盖着明黄色的龙纹布巾,还在滴水的乌发散乱的垂在颈边,背后。
“嗯~~!”
一滴水从发梢滑落,迅速融入隐晦起伏着的龙纹中,启元帝忍不住仰起头,从唇角泄出一声低吟。
太过激昂的结果就是不够持久,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启元帝就一泄千里,他急促喘息着舔了舔嘴角,皱眉看了看手上的液体,拽过黄巾擦了擦,然后,随手扔在地上,愤恨的一脚踢开。
不太熟练的套上龙袍,蹬上中裤,启元帝拍了拍烫热的脸颊,深吸口气,准备稳定稳定情绪,可手刚伸到颊边,就有一种腥腻的檀香味儿满满的冲到了鼻端,几乎是瞬间,怒火就点爆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