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有点儿不爽,西奥多似乎又有点儿,但是西奥多的不爽不明显,瑟普勒斯有点儿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俩的不爽是来自于哪里。
这是什么情况?
瑟普勒斯有点疑惑。
他俩都喜欢上金妮·韦斯莱了?
但是应该也不能吧,他俩对韦斯莱家的评价都不怎么高啊。
瑟普勒斯疑惑,但是瑟普勒斯不说。
然后他周末就被德拉科扣下了。
“你得去看我的魁地奇训练,”
德拉科敲开了瑟普勒斯的寝室门,“这可是我第一次参加训练。”
瑟普勒斯开了门,还没等他说话呢,德拉科就已经很不见外的自己进了房间了。
?这应该吗,不是说斯莱特林都很注重同僚的隐私的吗?德拉科你怎么这么自来熟?
不过瑟普勒斯自认自己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不能叫德拉科看见的东西,就随他去了。
“屋里有点儿乱,”
瑟普勒斯稍微有点儿心虚,“最近在研究魔药配比,斯内普教授说让我自己先研究着看看,而我又不想炸锅,在寝室来回做实验来着。”
他的那锅正式的爱情魔药还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熬着呢,不过同进度的锅他在寝室里也支了一排,每天自己也进行实验,然后把觉得最完美的配比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进行复刻。
他胆子小,他不敢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炸坩埚。
他觉得如果他的锅真的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炸了,他可能也得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里炸掉。
他惜命,他不想死。
而且说着的,每天熬熬药试试新手法也挺有意思的。
“我周末应该去徳姆斯特朗的,”
瑟普勒斯挥挥魔杖清空了一个沙给德拉科坐下,“你周末什么时候的训练啊?”
“周六下午,”
德拉科舒舒服服的窝进了沙里,“就占你一天,你回回周末都去徳姆斯特朗陪那个沃尔夫,偶尔陪陪我怎么了。”
瑟普勒斯很想说事情不是这么算的,但是最后他还是点点头:“行,那我提前告诉沃尔夫一声,这周六我就不去了。”
德拉科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对嘛,偶尔不去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是我在你心里比较重要才对---那是谁送你的花?!”
德拉科腾的一下从沙上坐直了,然后在瑟普勒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起身就奔着瑟普勒斯的床头柜去了。
那里放着沃尔夫送他的那捧蓝色玫瑰,不知道是施了什么魔法,放了许久那玫瑰依旧是娇艳欲滴的模样,和瑟普勒斯刚才戈德里克山谷采下来的新鲜玫瑰想必也不多承让。
因为觉得自己用变形咒变的花瓶不够漂亮,瑟普勒斯还专门去订了个新的花瓶给这玫瑰当新家。
“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
瑟普勒斯没想到德拉科那么大反应,看那捧玫瑰有几分愤愤的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那么大反应。”
德拉科的脸色浮起一丝薄红,看起来不是因为害羞什么的,好像是气的,不过语气里倒是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你不像是会自己给自己买花的样子,你要是买花,百分之八十应该是准备把花磨成粉丢进你的坩埚才对。”
瑟普勒斯“啊”
了一声点点头:“也确实。”
“所以这是谁送你的?”
德拉科的目光从那捧玫瑰上移开,落在了瑟普勒斯脸上,“诺特?”
瑟普勒斯愣了愣:“西奥多惹你了?怎么突然喊上诺特了···不是他,布尔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