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勒斯带着感慨和赞叹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布雷斯可真是个天才。
这种事情居然都想得出来。
确实很厉害。
但是差点儿没头的尼克···已经死了一次的幽灵能够通过蛇怪干掉吗?
瑟普勒斯沉吟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能放着尼克继续出现为布雷斯做事,或许之后可以等曼德拉草长好之后救他,毕竟自己也是投了资的,失去了这个幽灵自己的一百万就打了水漂了。
但是现在,还是要想办法把这个幽灵干掉。
瑟普勒斯在晚上的时候带着足足的隐身药水亲自走了一趟,去密室里找了里德尔。
“怎么忽然过来了?”
里德尔对于瑟普勒斯的出现倒是相当的欢迎,“今天没带那个拖油瓶---是不是终于现还是我最好了,别选择他了,和我一起吧。”
这话几乎每一次里德尔见瑟普勒斯的时候都会说一遍,也不知道他几分真几分假,不过瑟普勒斯已经听习惯了,现在能够相当好的无视里德尔的话了。
“怎么突然就对学生下手了。”
瑟普勒斯不听里德尔的花言巧语,目标很是明确,就是过来问话和确定思路的。
“是个意外,”
里德尔摊了摊手,“是那个小鬼自己好奇心作祟,不好好睡觉夜游的时候听见了动静,拿着相机想过去拍点儿什么大新闻,恰好和蛇怪对上了视线罢了。”
倒是和庞弗雷女士说的没什么区别。
“那学生没死,石化了,”
瑟普勒斯和里德尔说,“为什么?不是说和蛇怪的目光对上就会丧命么。”
里德尔笑了笑,走到近前来,抬手摸了摸瑟普勒斯的眼角。
他的手冰凉,描绘着瑟普勒斯的眉眼,带来一些渗入骨髓的寒意。
“你也说了,是对上目光---那小东西是透过相机和蛇怪对视的,因为隔着一层屏障,所以他没死,只是被石化了---你说我要是安排金妮去把温室烧了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儿?我可不能看着曼德拉草长好啊。”
瑟普勒斯没躲开里德尔的手,而是拧起眉毛思考起来:“那确实太明显了,你叫金妮去掐死几只公鸡这并不要紧,会追查这件事儿的只有海格先生,但是你要是把温室烧了,邓布利多先生肯定会亲自追查。”
“那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里德尔笑意盈盈的把手顺着瑟普勒斯的眉弓滑到了耳后,看着瑟普勒斯没有反抗,就又继续往下滑,直到亲亲热热的揽住了瑟普勒斯的腰,把人整个圈进了怀里。
“投毒吧,给曼德拉草喂点儿草枯萎,”
瑟普勒斯叹了口气,“下个星期我记得一年级的课里有给曼德拉草施肥的课,给肥料堆里加点儿东西,量控制好,别给毒死了,抑制生长就行。”
瑟普勒斯扬起脸去看里德尔:“最迟到学期结束,你的事情就能办完了吧?”
“当然可以,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
里德尔笑着揽住瑟普勒斯,“你来找我一趟就是为了那个倒霉的格兰芬多小鬼吗?”
“当然不是,我来是要告诉你,想办法把格兰芬多的那个幽灵尼克也石化掉。”
瑟普勒斯哼了一声,把话题回转到正事上。
“一个幽灵怎么惹到你了?”
里德尔似乎没想到瑟普勒斯是为了这个,但是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表示知道了,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