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一开始别来啊,”
新谷七泽毫不犹豫地拆穿了衿悠的谎言,“鬼杀队对你的态度你也知道,如果佩悠还在,想必也不会舍得让你承受这些。”
“你还太小了,根本没认清自己。”
新谷七泽放下毛巾,做了最后的总结。
“哪里没认清了,”
衿悠从椅子上跳下来,“我就说认清了才来鬼杀队的。”
新谷七泽笑了一下,拍了拍衿悠的头:“那就先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吧,总归我还看着呢。”
心中的不安似乎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是有着许多疑惑,但就像她劝告无一郎的那样,向前走就是了,至于自己的路,以后再说吧。
等等,无一郎?衿悠一下来了精神:“老师,有人给我回信吗?”
看着自家徒弟紧张的眼神,新谷七泽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给你放桌子上了,衿悠啊,你这个年纪,还是好好练功比较好啊。”
“您想什么呢!”
衿悠哭笑不得,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甩了一句“那是我没救下来的人的弟弟”
就跑了。
小心翼翼地拆开信,衿悠在看完字后捻起了花瓣。樱花已经有些干了,但不难看出在蓬勃生长时是怎么的美。
她忽然,有点想去看樱花了。
见鬼与见鬼
大概是心绪乱了的原因,衿悠这几天的常中训练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比之前还有倒退。
新谷七泽也不强求,大手一挥,难得给衿悠放了几天假。
“所以,你过来找我?”
无一郎喝了口茶,抬起头,对面的女孩半靠在椅背上,樱花飘荡着停留在女孩明灰色的发间,再加上那双鎏金色的眸子,无一郎滚了滚喉结,到底没再说些什么。
鉴于这两位都是蝶屋常客,蝴蝶忍干脆给二人留了一间屋子,所以在这种闲暇时刻,她就拉着无一郎来这里坐坐。
阳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让人有些困倦:“对啊,我很无聊哎,就来找你看个樱花。”
慵懒的语调与故意拖长的尾音,让女孩的话语莫名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无一郎的思绪停滞了一下,随后低低地“嗯”
了一声。
虽然他并不理解为什么衿悠会特地跑来蝶屋看樱花,但,眼前这番景色也挺好的。
衿悠则有些昏昏欲睡了。
即便如何排斥社交,她在鬼杀队也是个行走的月见里家活招牌,出任务的时候,少不得要在其他队员面摆出一副温婉包容的可靠前辈模样。时间长了,总会有些累的。
自从那次两人争执后,衿悠对无一郎的状态就有些过于放松了,简单来说,就是摆了。
反正痛哭的样子装保护者的样子这人全都见过了,除了日常的文书工作,她也不能为一位柱做点什么,那还装什么呢?
就这样吧,等他迷茫的时候再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