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玫瑰花订到科室里,引来科室不满。
“阮夏,你能不能处理好你的私事,不要影响到大家工作?”
与阮夏同期进来的一个女医生安雯将笔一掷,言语不算客气。
阮夏自知理亏,“抱歉,我会处理好的。”
尽管这不是她本意,但她确实给科室的人带来了麻烦。
在安雯的冷眼下,阮夏抱着那几束玫瑰花往医院外走去。
她知道林海承还在。
“夏夏,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看到阮夏出来,林海承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见她抱着花迎面砸下来。
花束抽打在林海承身上,藤枝划过脸颊,勾勒出几股血丝来。
他被砸懵了,花瓣洒落了一地。
阮夏指着门口,“带着你的花滚。”
林海承气的胸膛起伏,“阮夏!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他死死盯着阮夏,似要将他看穿一个洞来,想将她灼烧掉。
泄了一通,阮夏心里舒坦了些,她平静下来,“这一步是你自己走的,要怪怪你自己。”
说完,她拨通警局的电话,当着林海承的面报了警。
林海承怔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夏,心底生出一股浓烈的不甘来。
阮夏是他的人,凭什么敢背叛他?过去只有他不要别人的,还没有别人不要他的。
她阮夏怎么敢跟他一刀两断?!
报完警,阮夏看向他,眉眼满是厌恶,“不要再来烦我。”
“你休想!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来找你找谁?我不同意分手你就永远都不能背叛我。”
林海承还想纠缠,被旁边的保安拦住,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阮夏被膈应的生理性不适了,她想吐,“你真让我恶心。”
她以前怎么就瞎了眼,看上林海承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东西。
警察来的很快,了解情况后将林海承请去喝茶去了。
阮夏已经是已婚妇女,配偶栏不是林海承,他就没办法在用他那套男女朋友论来绑架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