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
世界上不是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比如他与这个戒指,但她懂得放手,那怕越看越喜欢,“没……”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石头吗?”
朱砂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是陨石带,曾现过一大块橄榄陨石,这个是橄榄陨石中的晶体,我打算买回去做分析实验。”
“那不是要弄坏它么?”
“不就一个小戒指么。”
“当有一天你心爱之物被别人糟蹋时,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
“你认为化学分析是糟蹋行为?”
朱砂觉得自己跟他不同维度,无法沟通,没有再接话。
随后,顾城又找了公共电话通知他的朋友,让他明天过来接送她回去科研组。
吃完晚饭,两人回到旅店,朱砂帮他的伤口消毒,上药。
伤口有点化脓,相当恶心。
男人在给自己打针,“你要不要也打一针破伤风?”
“不要,我最怕打针!”
“怕高,怕虫子,怕打针,你怕的东西真多。”
“那你就没有怕的东西吗?”
“有吧。”
“什么?”
“粘人的女人。”
每句话都在含沙射影地嘲讽自己,不是腿短,就是粘人,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朱砂再也抑不住呼啸的怒火,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小兔子胆子大了,敢咬人了。”
顾城不以为然地伸手捏了捏了她的脸,“你倒是什么都怕,就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男人笑笑不语。
夜深,旅店没有睡衣提供,两人只好和衣而睡。
身旁的男人因为背着她赶了两天路,睡得跟死尸一样踏实,只出轻微的鼾声表示他还活着,朱砂睡了两天,在床上辗来辗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落在两人身上,想到明天就要分别,朱砂有种说不出的不舍,从今往后,她不会再与他有交集,那么大的鸡鸡,不吃掉实在暴殄天物。
诶……但又实在太太太太太大了一点点……
不能吃,那也能摸摸蛋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