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然掰开酒塞,香浓酒味溢出。
白光打在他脸部线条,清隽柔和,随着他的走近,危险压迫感让扶着陶岱的男生自然而然松开了手,倒退几步。
江淮然挂着笑容,跟陶岱耳语几句。
接着,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酒意上头的陶岱,像是受到了惊吓,他瞪大眼睛,不要命的把红酒灌下肚。
惊恐的场面不免在场众人失了声。
江淮然持笑面向大家,彬彬有礼道:“各位能参与今日的晚宴,是江家荣幸。时候不早,我先告辞了。”
在场子弟一声未出。
那个男生见江淮然走远,赶紧扔了陶岱手里的酒瓶:“江淮然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惹他你真是不要命了。”
——
夜晚江家后院,隔江路道种了复羽叶栾树,淡榴红色花瓣成片开,清亮月色下,美丽漂亮。
江淮然漫步走着,月光拉长的影子瘦而挺拔。
“淮然。”
身后有人喊,他听而未闻,自顾向前走。
“淮然。。。。。。”
接近的一声!
他的骨腕被人抓住,仿若汗液一般的黏腻感。
恶心!!!
江淮然大力甩开,眉梢冰寒至极:“别碰我。”
然而身体悄无声息地开始颤,熟悉的肌肉痉挛。。。。。。
夏承没注意到少年身体异样,他喘着气,两手还有淤伤,慌乱道:“好。。。。。。我不碰就是了。”
他注视着江淮然,容貌依旧胜人,比一些女孩子还要好看不少。
只是性格变了许多,是因为那件事吗?如果是这样。。。。。。
夏承几乎控制不住笑意,开心情绪在心底蔓延,“淮然,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你去死了再说。”
江淮然握紧掌心,黑眸笼罩冷与烦躁。
“淮然。。。”
夏承脸上掠过受伤神色,“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接受的。”
“滚。”
胃里翻江倒海,江淮然抑制骨腕上的痒意,脚步不紊往别墅走去。
秋风刮起,枯叶翻动,风里夹杂药香味,夏承勾起怪异笑容。
——兰加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