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指尖被重捏,江淮然轻哼一声,脸泛潮红,低声道:“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江淮然敛着神色,缓声解释:“那种是惩罚。。。。。。”
“是啥?”
“。。。。。。”
他低头不说了。
时钰眉开眼笑,“你好柔弱。”
语气特别挑衅。
然后,她玩脱了。
说不干就不干。
被推开的少年,颇为无言看她。
待她拢好一边,江淮然依然保持被推开的姿势,目光幽怨。
时钰起身经过他时,骂了句:“我果然没猜错,你就是装纯情。”
听到这话,江淮然扯唇上扬,望着她问:“去哪?”
“洗澡!”
远响的回音又来一句,“都是你的锅。”
他眯了眯眼,止不住的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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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钰换了睡裙出来,正眼看床边。
江淮然在换衣服,腹肌块垒分明,人鱼线蜿蜒向下,他旁若无人的穿好高领衫,再套件白色运动服,整理衣袖间,随意道:“过来。”
她站着不动,“你为什么不过来。”
“我出去签些文件。”
他背着羽毛球拍走近,“那群老家伙古板又死倔,一分钟解决的文件,硬是弄些没必要的社交活动。。。。。。”
他蹙眉,极不耐烦。
时钰弹弹球包,提议道:“既然喜欢打球,那就让他们打个够,最好是打到喘不了气了,再签文件。”
“时钰,你有点坏。”
“。。。。。。你走吧,别打扰我学习。”
脚底一轻,江淮然从后拥住她,坐在床侧,“礼物今天到,等我回来一起拆,好吗?”
“哦。”
她起身,又被按下。
面前递来一张金卡,痴绵语调:“我自己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