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道:“这句话算吗?”
“……稍等,我为您查询。”
没多久,接待员俯身盯着柜台,念道:“密码错误。”
“好吧,那我下次再来。”
“嗯,欢迎您下次光临。”
“谢谢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不客气。”
踏出银行,神秘银行在她面前缓缓消失。
时钰掏出口袋那张金卡,稍加思索,她放回包里。
接下来半个月,她的课排得很足,小猪崽挑食,只吃水果,每次下完课,她回出租屋都会带上一小盒草莓和苹果切片。
星期五这天,她拎着水果回到门前,锁把被撬开,她一进门,地上摆放三双鞋子。
她视线慢慢往上,厨房有砍刀剁过砧板的响声,蕴杂两道熟悉朗笑。
厕所里的人刚好出来,他长相清秀,笑容秀气:“姐,你可回来了,卫生间怎么不备洗手液啊,我一手的血硬是洗了十几分钟。”
他举起一只洁白的手,示意她看:“你看,猪的血老臭了。”
他说完,厨房两人连着脚步出来,他们脸色不见一丝生疏,笑脸呵呵地招呼她坐下。
“金玉,你姐回来也不跟她打招呼,一点也不礼貌。”
时金玉努努嘴:“我都跟她说话了。”
时有为沉默坐下,他的领口渐染血迹。
“时钰,你怎么了,面色这么不好?”
金翡月面色担忧,她卷一头灰麻色长,黄白长裙,戴着珍珠耳环,她紧跟现下年轻人的潮流,已经四十快五十岁了,样子还是跟三十多岁一样。
她上前想要摸摸时钰的脸。
下一秒,被打开。
她眉头半拧,收回手。
时钰盯着厨房门口处,点点滴滴的血,以及嗅到飘荡出来的肉味。
她忽然笑了笑,半倚在门把,春水似的眸里,动荡晦涩戾气,手里的水果盒猛地砸向时金玉!
一声男高音尖叫——!
伴随时钰的冷戾:“从这里,滚出去。”
“你们这群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