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亲王善诗词,阅群书。好骑射,通韵律。家中的福晋除了女德,其它一概不知。勾心斗角倒都有一手。和她们在一起,愉亲王觉得自己,只是个男性动物而已,并无精神上的愉悦与激励。
仲夏的黄昏,江都景色迷人。如妙龄女子的曼妙身段,娜娜娉婷。
愉亲王走小巷,转大街,来到鸣玉坊。
他一身书生打扮,气质儒雅。身形挺拔,玉树临风。
愉亲王被老妈子一通夸赞,顿感颜面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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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公子找我家马上奇女啊,公子有眼光!″老妈子带愉亲王上了楼。
翁吾情委身鸣玉坊,并无卖身之契。只为交接江湖豪友奇士,谈诗论词。
香帘拉开,愉亲王见她肤如凝脂,貌美如花。粉脸红晕,娇羞袭人。面如娇花拂水,神又英爽逼人。她的青丝如云,散鬓边,令人想去挽耳上。
愉亲王已久未踏入风月场所,今日得见,耳目一新。"
久闻姑娘善吹箫,巧填词,今日可否有幸薄见?″
翁吾情见愉亲王气质非凡,绝非本地财商。她莞而一笑,"
吹箫不敢当,略会填词而已。"
她见愉亲王并无带箫,断知是个听箫之人。偏这箫吹的是心意相通,如若不懂,也似对牛弹琴。
愉亲王颇感轻视之意,"
填词也可,输了策马三圈,快如鞭及。"
愉亲王北方之人,骑射当属一流,出此挑战,是想翁吾情对自己有谟拜之心,以利后面与她交心谈情。
两人诗书相当,一时难分伯仲。愉亲王见时辰所去甚快,挂念宁儿,便说,"
姑娘才情雅志,在下佩服。明日定当捂面讨教骑射之道。"
愉亲王说走就走,似无半点留恋。倒令翁吾情觉得他的与众不同,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意。
愉亲王刚走出鸣玉坊门口,与擦身而过的宁儿,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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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宁儿甚是?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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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不在家里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愉亲王当即惊怒,″小小年纪不学好,跑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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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银针掉了,到处找不到卖银针的。就到处乱寻,路过这里。″永宁知鸣玉坊是风月场所,对父王的训斥误会,心中抵触厌恶。
一夜无话。
永宁以为第二日要乘船离开,哪知父王提都不提。到了黄昏,干脆打招呼式的说了句,"
宁儿,我出去了。″
永宁对此见惯不怪。在京城的几年,见多了有三妻四妾的男人,却未见择一人而终的男人。爹和娘的相处模式,成了永宁评定幸福的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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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中午就可见到爹娘了,还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