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又久不甘心,继续游说,"
各位长辈,怎么样的经商才能赚大钱?"
族人均一脸茫然。
何又久见状,说道,"
上面有人,生意好做,赚钱容易。"
"
也对!"
族人又附和,"
那我们还得凑钱买官。"
第二天傍晚,天快黑了,朱又久才来到贡品油赞子辅。
他手中的四万两银票,其中三万两是监生堂兄何有前贡献的。
"
王爷,日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今日奴才备了薄银,请王爷笑纳。"
何又久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王爷归来。他一见王爷,不顾灯光昏暗,立即承上了银票。
愉亲王听口音知道是何又久。他懒软地问,"
有事吗?"
何又久急忙说,"
王爷,奴才买人参,将功赎罪。奴才有宏才谋略,怜惜苍生之心。希望王爷成全!"
"
掌灯来!"
愉亲王吩咐。
欧阳中早就取灯来了。灯光照在了银票上,愉王爷睁大了眼睛。
何又久又说,"
王爷,这四万银票,其中一万银票是监生何有前孝敬您的。这三万银票,奴才只取十五斤人参即可。″
愉王爷听着这话,非常受用。
"
还劳何监生这么挂念本王。本王受之有愧呀。他日若有空缺,定当力荐,力荐!″愉王爷收起了银票,五官都笑开了,只是眼神贪婪了些,少了迷人的神韵。
愉亲王这令人遐想的买人参,走漏了风声。
"
人参个小,谋权事大。逐利太过,终将倒塌。"
薛大人刚好探亲在家,听到此传言后,对他爹薛阁老说了此话。
薛阁老也说了自己的担忧,"
儿啊!皇上当命根子的东西,最好不要去参与。有人相送,也要拒绝。"
薛阁老看到儿子会意地笑了,终于放心了。他知道,这人参就如土地,或如土地里面的黄金,是我朝赖以生存的宝物。价格只会越炒越高,绝不会让价格回落。手中握有多了,反而烫手。哪日引火烧身,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