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虞醒来的时候常禾正在解她的衣服,长裤丢在了不远处的沙上,黑底花色的衬衫开了一半,漏出她包裹胸乳的黑色打底吊带来。
一阵头晕,该死的,又着了她的道。
“你在干嘛!”
“显而易见,我在脱您的衣服。”
“真不要脸,难怪大姐会抛弃你,真是活该!”
抛弃二字似乎戳到了常禾的痛处:“所以下午晏朝宁和你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她抛弃我了?”
倒也没有,晏虞倒是听出大姐在试探她们做到了哪一步。
为了宽慰大姐,她没说常禾这几日对她的纠缠。
然而这个头脑空空只会玩乐的纨绔小姐不知道的是,这个郊外别墅里到处是监视她们的人,以男管家为家主的人居多,少部分以厨房王妈为的晏朝宁的人。
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就汇报上去了。
常禾的计划很成功,想必过不了几天她就能见到晏朝宁了。
然而现在,先完成家主布置的任务吧。
花色衬衫全部解开,常禾掀起晏虞的打底吊带推到她的锁骨,然后她那对胸乳就露了出来。
凉风刺激皮肤,在讨厌的女人面前露出隐私部位让她既羞耻难堪又愤怒,脸一下就红了。
常禾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害羞的表情。
两人年纪相仿,晏虞比她小一岁,对比大她们五六岁的晏朝宁来说本应该她们俩相处更合拍。然而常禾爱当晏朝宁的跟屁虫,晏虞从小就不喜欢她,对她总是巴巴地粘着自己姐姐的行为很不爽,但是小女孩的坏心眼只不过是无视她,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和她聊一会儿天,常禾不能出门,晏虞偶尔也会给她带点外面的新鲜玩意。
后来厌恶她折磨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晏朝宁的入职宴会结束后开始的。
常禾不能出门的原因具象化了,她就是个暖床工具。
那时上了高中的晏虞看见自己总是张口怒骂,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比如下雪天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室外罚站;以二小姐的身份命令她盛一碗滚烫的汤却不喝让她一直端着;不用安排好的防身术陪练而拿她当沙包;在晏朝宁出差的时候把她关在地下室一个晚上,她能听见窸窸窣窣虫子或者老鼠行动的声音;断水断食却要寸步不离地伺候晏虞……在家主的默认下是没人管她的,事后总是下班回来的晏朝宁把身体冰凉的她抱进屋里取暖,受伤了就给她仔细上药包扎……就像主人修复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晏朝宁为什么不制止呢?
因为在晏朝宁大学毕业回来之后,家主给她安排了集团的职位,办了庆祝的聚会,在那个聚会的夜晚,常禾勾引了二十一岁的晏朝宁,她完成了家主养育她的任务,给晏家的小姐当床伴,她爬上了晏朝宁的床。
同吃同住看着长大的女孩那时不过十六岁,明明前几月晏朝宁还教了初潮的她如何在来月经时使用卫生巾,然而在入职宴会的那天夜晚常禾爬上了她的床,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用青涩的技术侍奉她,醉酒的头颅好像要炸开,好下贱。
一个玩物罢了,何必为她伤了姐妹和气,虽然晏虞不过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晏家家主的私生女。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你确定吗,可是你看它好像很需要我?”
揉胸的手顿了顿,常禾揉捏的力度有些大,好像在报复晏虞这些年对她的所做所为,晏虞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的胸部因为衣物的遮挡略白一些,此时这对略白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痕,因为刺激,艳红色乳晕上的两粒尖尖地立起来。
伸手拨弄两下,刺激得晏虞出呻吟:“啊……别摸!”
“好。”
于是常禾低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其中一粒乳尖,舌尖轻舔,唇舌吮吸。
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手指绕着乳晕画圆,然后轻轻捏住那粒。 “哈啊……放开我……”
另一只手往下,把晏虞的内裤往下拉,察觉到她的动作,晏虞的手无力地抓她手腕。
“滚开……”
内裤褪下一点,隐秘的三角区域露出来,连带着一点毛也探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把阴毛也染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