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见你并不在这里。当初家里老太太将我送去了舅舅家,那日你进城,所有人都排队看你。我当时也在那队伍中,但是你来去匆匆,我为了见你受罪可不小呢。”
何伊人听了,又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如今可以让你看个清楚明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
她身子靠向了花荫,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难得她往日淡漠冷静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玩味。
花荫见她这样,一下也有了玩心。
“不如你再穿了铠甲给我看?我想看。”
花荫一把握住了何伊人的手,饶有兴的说道。
何伊人见花荫很有兴致,不想扫了她的兴,只好叫了房里丫鬟去拿铠甲。
铠甲不轻,所以去了许多丫鬟。
等下人拿了过来,何伊人便叫人帮自己穿上。因头上装饰比较多,又拆了金银簪子,才套上了头盔。
一切弄好后,饭菜都上来了。
花荫走到何伊人身边动手摸了摸那铠甲。
她原以为,这东西,何伊人若是穿上便是再冰冷的东西,在自己眼里也能够变得有温度起来。
却不想,冰冷就是冰冷。她虽然觉得何伊人这样穿很威武也很有气势,但花荫的热情却消散了。
“算了,你把它脱了吧。我怎么看你穿这东西这么渗人呢?”
花荫说道。
何伊人被花荫的话逗笑了,“什么叫渗人,这件铠甲是我曾经上阵杀敌的一个见证。”
花荫动手想要摘那头盔,何伊人见她抬手比价吃力,毕竟两人有十几厘米的身高差。
何伊人便低下头来,任由花荫捣鼓自己。
“我可不管这些。你也说了,这是上阵杀敌时穿的,如此,阴气一定很重,以后你尽量离它远些。”
花荫帮何伊人摘下了头盔后,说道。
何伊人觉得自己与花荫说军事上的事,想来她也不懂,索性只好随了她的心意,爱如何如何好了。反正她只要宠着花荫就行。
将铠甲拆下,何伊人换了一套往日在家中穿的衣服。携了花荫一同吃过晚饭,晚间二人耳鬓厮磨,做了些恋人之间该做的事。
这样在公主府里住了几日,花荫算着时间也该回姬府看看,不然就算姬府没有人说,外头又要传她丈夫刚死,就只顾着自己享乐了。
其实谁又知道,寡妇的日子可无聊着呢。又不能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然被人说是放荡。
姬卿不在了,她也不能找个人来聊聊天,家里丫鬟也有事儿做,总不能强拉着她们天天唠嗑吧。
再有的人,就是天天对着看,那也得变得无了。
当然,何伊人是除外的,花荫巴不得天天什么都不做,光看何伊人了。但愿望很美好,现实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