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正在兢兢业业审问男人的狼曜打了个喷嚏,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
狼曜看向刚进来的虎风,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虎风,是不是你小子骂我,不就是因为我把你一个人扔公寓吗?”
他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像以前一样光着膀子在客厅的沙上躺着,结果余州一来,就唠叨着让他穿上衣服,说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影响不好。
狼曜被余州这个处女座强迫症唠叨的头都大了,所以他偷偷摸摸跑了出来,留虎风和余州两个人在公寓。
没想到他才刚清静一会儿,虎风也受不了出来了。
虎风挠挠头,憨憨道:“没啊,我没有骂你啊。”
狼曜:“不是你,那还有谁看我不顺眼?”
虎风是不可撒谎的,难不成是余州?!
虎风接着道:“好像真的有可能是余医生,因为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听见他从一楼卫生间传来的惨叫声了。”
“是不是你在卫生间放了什么东西啊?”
狼曜思考了一下,“好像卫生间也没什么东西啊,就有几双我放在桶里还没洗的袜子罢了。”
几双袜子罢了,还不至于让余州崩溃吧?
虎风瞬间条件反射的捂住鼻子,被狼曜袜子熏晕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他暗戳戳的开口:“狼曜,你完了,小心余医生今晚上暗杀你。”
狼曜:?
“不是,我的臭袜子真有这么大威力?”
“嗯嗯嗯。”
虎风狠狠赞同。
狼曜怀疑道:“不会吧,我今天刚换的新袜子,应该没那么臭吧。”
说着他一手扶着墙壁,脱下了一只鞋,露出里面的红色袜子。
虎风顿时一个激灵,满地下室找防毒面罩。
就在狼曜打算把袜子脱下来闻闻臭不臭的时候,本来被吊在墙上已经晕了的黑袍男人猛然抬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什,什么味道,好臭。”
在闻到是狼曜手中的袜子散的臭味时,黑袍男人把头扭过去,脸上跟便秘一样。
狼曜:?
至于这么夸张吗?
狼曜拿着脱下来的袜子尝试着靠近黑袍男人,然后下一秒,男人就受不了直接吐了出来。
“快,快拿开,这是什么臭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