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传来湿润清凉之感,刘楚玉不由一激:“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呢喃的嗓音,他的声音暗沉透着几分沙哑,清冽的唇撕咬着净白如玉的肌肤,片刻,嫩白处便留下点点梅花印记。
他的双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游走走,缓缓地褪去刘楚玉的外衣,那鲜艳的赤红肚兜显然是让明祁玉失控的最后障碍,唇从上而下的吻着,不逃过一丝一毫,刘楚玉炽热的呼吸和娇嗯洒在男人的手臂,让他更为疯狂卖力,还剩下最后一道障碍,明祁玉一把将刘楚玉反过来正对自己,又一把撕扯开最后的东西,他注视着刘楚玉不够清澈却依旧能看到理智的眸子,心中一痛,终是不再顾及,募得顶了下去。
外头此时正是晌午,肖锐和偌白守在帐外,听了些许里头的动静便也知晓生了什么,肖锐微垂了头,只听偌白突然道:“坏了!把河西公主给忘了!!”
“河西公主?”
“嗯,一炷香前,公主就被南宋的人送回来了,只是公主说要先去洗漱再给明王一个惊喜,所以我也就没跟明王说!这下坏了!”
肖锐一脸不在意:“那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
偌白急得直跺脚。又道:“河西公主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差!这一会儿要是见到里面……起火来!哎!不跟你说了!”
说完就朝着河西公主的方向去了。
肖锐抬眸,现远远的地方一个穿着亮色的衣衫的女子正急忙忙的朝这里走来,她的身边跟着两个丫鬟还有数个侍卫。他顿了顿又看了看紧闭的帐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轻轻道:“我家玉姑娘也不是个脾气好的,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刘楚玉和明祁玉正在劲头上,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吵,只听偌白喊了一声:“公主不能开!”
帐门便被拓跋莞猛地掀开。
明祁玉眼疾手快一把薅过被褥将刘楚玉和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转头未看来人便以冰冻三尺的寒意冷道:“滚出去。”
拓跋莞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一震,又听明祁玉如此冷言寒色,心中痛,热泪再也止不住:“祁玉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刚从南宋死里逃生,你竟然……竟然在这里和她厮混!你怎么对得起我!”
“偌白!”
明祁玉对着偌白喊了一声,偌白知晓自家主子是真的生气了,连忙上前劝阻道:“公主,您先出去吧。”
“滚!”
拓跋莞随手一巴掌打在了偌白的脸上。
“祁玉哥哥,你别忘了她是南宋人,是个废公主!你在南宋的时候,我就打听过了,刘楚玉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与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
肖锐闻言冷声道。
拓跋莞见状抬了抬头颅:“刘楚玉都沦落至此你还为她出头?想必你也和她有一腿!祁玉……”
“放肆!”
只听偌白一声冷哼,就见肖锐早已提刀拿在了拓跋莞的脖子上。
肖锐看了一眼刘楚玉,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底气更足道:“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了。”
“肖锐!她是北魏公主,你先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