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几乎带着恳求。
其实我撒了谎,不知道是谁帮我争取到了回国过圣诞节的机会,给了我整整十天的假期,但是我想用这个假期和华凌在一起。
我快速的计算了一下时间,其实也就是四天而已,但是我不想看到那个女人以及她的孩子,更不想看到我的父亲。
“回来看看吧。。。就当是再顺便看看你的母亲好吗?我听你父亲说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特拉华了。。。”
温斯蒂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你没有资格和我提我妈妈!”
我下意识的反驳道。
“但是无论如何,求求你,回来好吗?”
我开始疑惑了,“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没有听到你们叫我去你们家过圣诞节,为什么偏偏是今年?”
温斯蒂沉默了。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谈话,“对不起,我还有公事要谈,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再见。”
我不可抑制的开始想着回去的可能性,我总是想扑灭这个念头,但是思维有时候是不受控制的。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有点儿不耐烦的接了起来,“喂你好。。。什么?”
我猛然站了起来,差点儿推翻转椅,“华凌?。。。好的,我马上去,谢谢您医生。”
ps:开始漫天洒狗血中。。后面就全是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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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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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医院,询问了病房后连电梯都忘记了坐,直接跑到了五楼的病房。
华凌的半边身子都被纱布缠绕着,身边放置了很多机器,滴滴答答的叫唤着。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不知所措。
“你是华凌的家属吗?”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过来询问我,我打了个激灵,“我是。。。华凌他。。。”
“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医生走在我的前面,把我带出了病房。
“病人在工作的时候被起吊机吊起的钢筋砸中了,索性是只砸到了一侧。”
医生打开墙上的灯,放上了几张x光片,指给我看,“但是病人的头部还是受到了重击,这个地方。。。我不敢保证他一定能够完全恢复。也许是颅内骨折,也许是块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