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处于一种极其别扭的状态,周围是一片的黑暗,就好像回到了娘胎里一样,因为压住我的东西有很大一片柔软的毛
我现在正在思索我为什么要跑呢?或许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因为怕死吗,但我现在就快死了,我为什么怕死?在这期间虽然不到一分钟,但我一直都在想我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在刚刚离开家乡的时候,我是为了自由才妥协的,虽然说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以前我经常会去看书,但我的父亲只会给我看如同圣经那般洗脑的书,而我呢?十分厌恶那些书籍,因为在那之前我就已经看过更好的了,我常常去一个怪人那里看书,可是我又要扮演纨绔的形象,但怎样都好,那期间我活着的目标就是渴望书籍中的未来与自由,而现在呢我或许已经得到了我渴望的。
是啊,自由啊,未来呀,希望啊,正义呀,我获得了一切,但以上的一切又与我毫无关系,而我在这里究竟获得了什么?妄想症吗?
或许我只是那种普通人,而我存在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满足他人吧,或许这样没有意义,但是我在满足他人之前就已经被他人满足了,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那么我现在该不该死呢?我死了就无法满足他人,但是他人已经满足我了,我是否拥有义务满足他人?
不不不,我简直是疯了,我为什么要以满足他人为前提?我一直都是自私自利的,傲慢,吝啬,幼稚,如果不是因为身份谁会来讨好我,是啊,以前是因为有资本,我没有去改变,但现在呢?我应该改变这些,可是根本改变不了啊,难道我不知道我的错误吗?我比谁都清楚这些。
我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刚刚是否在想我为什么怕死?现在呢?我只是感觉脑子乱七八糟的,就像是我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而且不仅是只有这一次,自从我修魔以来,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自我对话的频率增加了,我总是在否定自己,并且一直担惊受怕的,还不怕死的去找魔修是怎么被处死的事件,就像是故意的,要说谨慎其实完全没有,我好像在故意制造焦虑,为什么?
突然有一束光照了进来,然后千丝万缕的光芒其现,它们拍打着我的双眼的眼皮,令人感觉有些刺痛。
而我就像束缚消失了一样,突然身体前倾以脑袋着地的方式掉了下来,疼痛是最好的镇定剂,这使我完全清醒了过来,挂在后脑勺的辫子也掉了。
“你,你没,没事吧”
一个野兽一般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询问我的状态,而我则是因为吃痛一直在摸着头,听到声音才停下转过头来。
面前是全身长满了毛的棕熊,它然在询问着我的伤势,因为我被它撞到树干上时,受了很重的伤,嘴角还残留着鲜血,那只熊的腹部也有大片染上的血迹,甚至眼睛是还流着泪水。
我的本能驱使着我逃走,但是我的肉体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呆呆的躺在地上。
而那只熊则是用它粗糙的熊掌尝试将我扶起来,可那只会将我的衣服扎穿,在衣服变得破破烂烂之后,我成功的靠着树干坐了起来。
见它没有攻击性,我开始思索了起来,这只熊应该是一只刚开灵智的熊,为什么是刚开?因为他说话断断续续的,根本就不流畅,就如同婴儿刚学会讲话一样。
但是他的行为很怪(有了灵智就不能用“它”
了)可是如果真的要说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因为像这种动物我就没见过,这是很稀有的动物。
突然我周边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两个人跑过来了,或许我能猜到是哪两个人……
“啊!张末执要被巨熊打死了!”
那个傻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剑,而且这把剑上还闪着光,那种光芒异常的耀眼,我仔细看后才现,他好像是光灵根,这使我想开口询问些什么,但那些话终究还是被我咽了回去。
他提剑就要冲上去,那头熊却提起双手往后退起来,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了些什么
“等,等等,我,没有恶意。”
听到眼前的巨熊突然开口,那个傻子卧槽一声,然后才堪堪停下来,剑上的光也暗淡下去了。
“卧槽!你听到了吗?张末执!熊!这只熊开口说话了!”
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旁边的树干上出现了那个野人,他似乎在喘着粗气,好像不擅长运动一样
“啊,少年郎,你,你跑太快了吧,哦,这不是少年吗?你怎么死了?”
“我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