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来,叫嚣着她想,她特别想啊。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不行,不合礼法。
“文文……告诉我,喜不喜欢?”
申咏的声音带着钩子一般,勾出了邓文心底的欲望。
“我……我……喜欢……唔。”
邓文细若蚊蝇的声音被打碎。
一个有心引诱,一个芳心暗许,很快就成就了好事儿。
第二天,日上三竿。
邓文悠悠转醒,一睁眼看到就是美妇人正在床边坐着看着她。
“文文,你感觉怎么样?那个小兔崽子敢对你做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他。你放心,姨母给你做主,一定让他给你个交代。”
美妇人一边骂着儿子,一边看着邓文的反应。
邓文先是脸一红,又听见姨母这样说,忙问“姨母,表哥呢?”
“堂屋跪着呢!”
美妇人故作生气,板着脸说。
“姨母,你不要怪表哥。”
邓文想马上下床,还没等穿上鞋子,就一头栽倒在地,被美妇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看着邓文满身的大红戳,大紫戳,连腿上都是,再看邓文这弱不禁风,软得像柳条一样的身子骨,差点下不来床的模样。
美妇人心里暗自喜悦,真不愧是她儿子。这个干劲儿,可比他老子强太多了。看这样子,昨晚这是一宿没睡啊。
邓文在美妇人的注视下,扭扭怩怩地穿戴整齐。
堂屋正中央,申咏正像模像样地跪在蒲团上。
“表哥。”
邓文一下子跑过去,要把申咏扶起来。
“别管他。小兔崽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你姨母?人家把女儿暂寄在咱家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啊?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美妇人佯装一阵数落。
“娘,对不起。”
申咏装得更到位,连眼神都是戏。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啊?是文文!气死我了。”
美妇人边拍着胸脯,边骂。
“表哥你快起来,姨母你快让表哥起来,我自幼与表哥定亲,现在只是提前行了夫妻之礼。只要表哥不负我,我不怪他。”
邓文急切地表示,生怕申咏受罚。
“哼!看在文文的面子上,我今天暂且饶你。以后你不能委屈了文文。”
美妇人顺着台阶下来了。
“娘,你放心,等我成就了大事,我誓把文文八抬大轿抬进门。”
申咏举着三根手指,冲天誓。
“表哥……”
邓文感动地擦眼睛。她没有看见,申咏和美妇人对视了一眼,母子俩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安心。
申咏把邓文成功地拉到他们对付乾王的贼船上。打那以后,每天都会在乾王府周边晃荡两圈,雷打不间断。
“所有贼人都上船了,就缺个开船的人了。”
风瀛一边啃着桃子,一边思索着世界轨迹运行的时间点。
“乌兰。”
风瀛想着,怎么着,也得把“船夫”
给送上门啊。
就这么在王府外面转悠,啥时候成啊?
“殿下。”
乌兰道。
“这个簪上的宝石丢了,你去城东买这个簪的店铺,让他们给修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