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糖味儿让他呼吸也__起来。
天知道挨了多久,终于挨到了十字路口,通往市中心的路线堵着,反之则通畅,他调了头油门猛地一踩,扬长而去。
方唐蜷缩着,_______,热同时也在烧,整个人感觉要从里面一点点融化掉……
自从成年之后,所有的__期都是沈言陪他度过的。
粗暴也好,温柔也好,敷衍也好,虽然从来都没有成结,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过,但一直以来惯于臣服在另一个a1pha控制之下,有些东西潜移默化地变成本能。
魏承铭也不太好受,他情绪虽不至于失控,但基于本能的印象,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有个o这么刺激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按理说方糖是个普通o,并不会诱导极a生__理上的骚动。
但后视镜里,满脸通红诱人至极的omega像一块热腾腾、甜软可口的蛋糕,就毫无防备地摆在面前,蛊得他牙根酸,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地吞咽,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饿极的狼。
……
……
“疯了吧。”
魏承铭咬牙切齿地暗骂自己一声,满脸狠戾,看上去亢躁至极,像是在什么绝境的边缘游走。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现在的状态,再继续行车驾驶,实在太不安全。
那股冲动在血里暗涌,不正常地把控着他,要将那层虚伪麻木的表皮完全撕毁,暴露出里面隐藏着的、原始而粗野的真面目。
不行。
……他是人,不是动物。
心中天人交战,魏承铭把方向盘的皮质硬是攥捏出快崩裂的咝啦声,又想起这双手捏在方唐那支白嫩有肉的大腿上的模样。
是什么触感,什么温度。
那么软的东西,肉还会从指间勒出来,用点力就能留下印子;指痕白,又转红,漂亮极了。
那小玩意儿怕疼又能忍,腿根都在打颤,却还乖乖地任人
魏承铭捂住口鼻,打开车窗散味道,稍凉的冷空气吹进来,他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准备打电话给方唐叫救护车。
以他现在的状态帮方唐度过,难保不会让他__,不完全标记,自己绝对没办法停下来。
号还没拨出去,就听见后面一直哭吟的omega像是快要崩溃了,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车里的白糖味越来越焦浓。
“沈言……”
听见这一声,a1pha拨通电话的动作停了。
“沈言!帮帮我,帮帮我……呜……”
方唐混乱地喊着,分不清今夕何夕,认不得身处何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以往的本能,下意识开始喊那个一直以来帮自己挨过这难捱时期的人。
这不对劲,他从离开都没有这样过,以往的这个时期……真的没有这么强烈过。
如果再不……再不来个人安抚他的话,感觉自己要被小腹和大脑里那团烫烂的火活活烧死了。
谁都好……谁都好……
隐约中,他似乎看到有人眯着眼打量他,是一种不熟悉的目光,由上至下的,极其凶殆,像猎人在打量枪下濒死的猎物。
伸过来的手也是模糊的,未知是救赎还是摧灭。
魏承铭捏着方唐的下巴,庞大的身体压着他,车里空间很大,够他们两个人折腾。
方唐意识不清地任由他扫视,看不见魏承铭的表情,更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多危险。
男人的眸仁深黑如泥潭,似笑非笑地眯起来。方唐的下巴被他捏痛了,呜呜地想挣开。
却被捏得更重。
“疼……”
方唐泌出泪来,可怜兮兮地撒着娇,“阿言,放开……我疼……”
a1pha被气笑了。
对,方唐喊得不是他。
一直都不是他。
“阿言?”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冷漠极了,方唐被捞起来,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抛起,短空中坠落,跌在皮椅上,被牢牢控制。
车内到底是有限制的,方唐动弹不得,也没法挣扎。
“趴着。”
魏承铭冷冷地说。
所有a1pha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