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开场了,我们都看向场地,一边三人,一边四人,都驱马跑起来,吆喝着挥动球杆击球。
“怎么两边人数还不一样?”
四哥问我。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几个人都行。”
我上次回去问过祖母,祖母说这个没有特别的规定,两边说好了就行。
“赢了会有什么奖励吗?”
四哥又问。
“伯爵夫人会准备些彩头,赢了的一边会去领。”
我一边吃一边答。
“会有什么彩头?”
三姐问。
“我也没太注意,二哥上次也没赢啊。”
我哪能说荣轩哥给我赢了个布老虎。
“这打马球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上次认识了什么人没有?”
三姐又问我。
“就是浩然哥的同僚过来说了几句话,也不算认识。”
我小心回答。
“什么同僚?”
三姐追问。
“嗯……”
我装作回想状:“是跟浩然哥同级的北宫卫士令,叫什么不记得了。”
“是嘛。”
三姐又不信了。
我看着场上的人打球,嘴里继续吃着,不接话,以免说多错多圆不回来。
因为我不接话,所以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无趣的看着场上的人球技一般的打着这场球。
一会儿二哥回来了,看我们三个都呆看着场上的人打着不太精彩的球,也是无奈,坐下后开始充当赛场解说员,四哥的许多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
看了两场球,都不那么精彩,二哥也没什么兴致继续当解说员了,看样子正准备带我们离开,我心里正想高兴,看台边出现了一个人,还跟我打招呼:“好长时间没看见你来马球场了。”
定睛一看,糟了,是钱大人,不回应一下好像也不像话,于是只能起身行礼:“北宫卫士令大人安好。”
“今天有什么想要的彩头?我去赢一个给你。”
他没有上来,抬头看着我。
“我……我哪有什么想要的。”
我赶紧向二哥求救。
“您是北宫卫士令大人啊。”
二哥起身行礼:“在下廷尉左监,田乐松,上次和常大人一起来的,去更衣没遇到您。”
“北宫卫士令大人安好。”
三姐和四哥都起身行礼。
钱大人微一颔就算回礼了:“在下钱从庭,听常大人说过,他送你妹妹回你们帐子休息去了?”
一点也不客气啊,这是看见什么了?还仅仅是求证?
“是的,常大人是在下五妹的义兄,对五妹妹多有照顾。”
二哥也觉出不好了吧。
“就只是你五妹的义兄?”
钱大人目光扫过看台上的人,在三姐身上停留了一下。
“机缘巧合,只是五妹的义兄。钱大人今天是操练结束就赶来打马球了?”
荣轩哥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你也来了?”
钱大人转身看向走过来的荣轩哥。